“還不是因為那薛仁貴,他留在軍中永遠都是一個隱患。看來得想個辦法,將他出去才可保萬無一失。”張士貴對何宗憲說道。
“岳父大人身為前部正印先鋒官,要殺他一個小小的火頭軍又有何難。只需岳父大人軍令一到,那薛仁貴的腦袋就算搬了家。”何宗憲一臉不屑的表情說道。
“一道軍令好下,薛仁貴的腦袋也好拿。難就難在怎么堵住悠悠之口,總不能平白無故就把人家殺了。”張志龍開口說道。
“我兒子說的不假,如今這薛仁貴在火頭軍中人緣甚好。甚至讓整個火頭軍都對其馬首是瞻。想要隨便將他殺了,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張士貴點點頭后說道。
“要我說,父親不必如此,此行大小戰役定然無數。那遼東國際然敢給大唐下戰書。手下能征善戰之將定然不少,我就不信他薛仁貴能夠百戰百勝。”張志虎笑著說道。
“岳父大人,志虎說的不錯。到時候只要有強敵出現,就讓他薛仁貴提槍上馬。贏了讓他回火頭營繼續做飯,輸了就砍了他的腦袋。”何宗憲笑著對張士貴說道。
此時薛仁貴可不知道,張士貴正在想方設法的算計自己。他正跟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在火頭營中忙碌著。
“大哥,現在終于全軍開拔了。馬上就要到戰場之上,兄弟們建功立業的機會終于來了。”一邊忙碌著手中的活計,周青一邊高興的說道。
“事情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否則主公也不會兜這么大的圈子。”薛仁貴搖了搖頭后對周青說道。
“仁貴兄弟說的不錯,恐怕那張士貴老賊正憋著壞呢。看著吧,我們接下來的苦日子多著呢。”華南笑著對周青說道。
“真想不明白,主公是怎么想的。直接向皇上請旨掛帥,帶著兄弟們跨海征東不就完了。何必還要兄弟們,受這張士貴老賊的氣。”薛先圖不解的說道。
“休要胡說,主公心中裝的是天下。你何時見過主公做事不分輕重,既然主公讓我們如此。就一定有著他的道理。”薛仁貴瞪了薛先圖一眼后說道。
就在這時,忽聽前營一陣混亂,好像是有什么人沖進了聯營。薛仁貴馬上對周青說道:“趕緊去打聽打聽,到底發生了什么。”
不多時周青便回來了,對薛仁貴說道:“前方四五十里處突然塌了一個大坑,剛才是斥候隊回來報告。”
“好端端的道路,為何會塌出一個大坑,恐怕這大坑之內必有蹊蹺。”薛仁貴想了想后說道。
就這薛仁貴等人,談論著這大坑如何蹊蹺的時候。突然有傳令官來報,說張士貴要見薛仁貴。
薛仁貴聽到張士貴要召見自己,便急忙放下手中活計。跟著傳令官向先鋒大賬而去。
來到大帳之內,薛仁貴恭恭敬敬的,跪在張士貴的面前,向張士貴行禮說道:“屬下火頭營薛禮,不知先鋒將軍有何事找小人。”
“薛禮啊,剛才有斥候回來報告。說前方四五十里處,突然塌出一個大坑,想必其中定有寶物。”
“但是這地穴中的寶物,可不是誰都取得出來的。本先鋒已經派過幾個人下去了,如今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所以本先鋒覺得,恐怕是他們無福消受。看來此事還得薛禮,你去走上一遭。如果那大坑之內有什么寶物,便歸薛禮你所有,本先鋒絕不相爭。”張士貴拍著薛仁貴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