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軍中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薛仁貴。還要拿到他手中的陣圖,可不容易。”何宗憲擺了擺手說道。
“那不只姐夫的一不做二不休,指的是什么呢?”張志龍開口對何宗憲問道。
“記得當時在山西絳州龍門縣,招兵的時候。我曾經調查過薛仁貴,他有一個夫人叫做柳銀環。如今還生活在窯洞之內。”何宗憲一臉壞笑的說道。
“姐夫的意思是,將他的夫人控制在手中,以此來要挾薛仁貴,讓他為我們所用。”張志龍開口說道。
“不錯,據說這薛仁貴,和他的夫人十分恩愛。只要我們可以控制柳銀環,他薛仁貴必定投鼠忌器。”何宗憲點了點頭后說道。
“只可惜,如今我們遠在遼東,又如何能夠將柳銀環捉來呢?”張士貴開口說道。
“只需要岳父大人修書一封,命人將其送到長安,交給江夏王。想必他絕對有辦法做到。”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好,我馬上就休書一封。讓人將其送往長安城。”張士貴點了點頭后說道。
“岳父大人,這送信之人必須是心腹。而且還必須足智多謀,否則很難能將這封信,送到長安城去。”何宗憲對張士貴說道。
如今張士貴身在積利城,想要送信回長安,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走來時的水路,一條是走旱路,穿過高句麗的屬地。
這兩條路并不那么好走,走水路需要有戰船。走旱路一不小心,就會落到高句麗人的手中。
聽到何宗憲的話,張士貴一時之間也不由得犯起愁來。畢竟這送信之人可不好找。
“父親,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尉遲恭派人,幫著將這封信送回長安城。”張志龍開口對張士貴說道。
“一派胡言,那尉遲恭恨不得,置我們父子于死地。又怎么會幫我們送信。你這不是伸著脖子讓人家砍嗎。”張士貴氣憤的對張志龍說。
“父親息怒,正大光明的去做,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演上一出苦肉計,那結果可就不一樣。”張子龍對張世貴說道。
“苦肉計?詳細的說來聽聽。”張士貴對張志龍說。
“這幾日我們一直在,積利城前堆土成山。但是因為番兵的攻擊,進展一直十分緩慢。”
“我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讓我們兄弟四人其中的一個,在堆土成山的時候受到箭傷。”
“而且還是一支喂有劇毒的毒箭。到時候父親向皇上請求,派人送其為長安城養傷。想必皇上應該不會拒絕。”張志龍說道。
“岳父大人,這果然是一條好計。這樣一來,連書信都免得寫了,就更加的安全了。”何宗憲點點頭后說道。
一旁的張志彪出言說道:“父親,此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將父親的話,給江夏王帶去。”
“剛好我這里有一種毒藥,中毒之人將渾身酸軟無力。但卻不會真正的致命,只要服食解藥之后,便可痊愈。”張志龍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對張士貴說道。
“既然如此,明日便按計行事。不過千萬要多加小心,切莫弄巧成拙。”張士貴思量了一番之后,點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