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藝只是力,想要斬殺儒怪誕還需要器。”
“什么器?”
“儒藏,沾染了六大神秘力量的儒藏,只有神秘的力量配合儒六藝才能斬殺儒怪誕,否則,能逃則逃吧。”
文東來瞳孔縮了縮,心中暗想:“如此說來,直儒社的腹心和爪牙身上一定擁有可以斬殺儒怪誕的儒藏,而上一位耳目死亡的原因也許就和此有關,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會跑的比兔子還快。”文東來咽下一口吐沫,開玩笑,好不容易挺過了儒府崩塌這一關,干什么也不能拿命來拼。
“良君,我分析你正是這樣的人。”御心樞很不給面子地譏諷了他一句,引得文東來的臉似火燒一樣。
他為掩飾尷尬,索性轉移話題:“我要看一下發生在這個世界的儒怪誕現象。”
“好的,請稍等。”
手上的御心樞開始嘩啦啦的翻頁,將一幕幕詭秘莫名、神秘難解的怪誕現象投射出來,如放映電影一樣一一呈現。
但是……
他內心承受能力還是太弱,不到十秒便甩掉了御心樞,跑進廁所里嘔吐了起來,腦子里被各種花花白白的畫面所占據。
一直吐到他雙頰通紅,淚水淹沒瞳孔,才總算緩過了一口氣。
你可曾見過一個長有人頭的閃電在天空怒吼,或者是生有人足的山川在大地行走,更別說滿水塘里那猶如人發的黑色水藻。
這一幕讓他想起山海經的世界。
難不成山海經的怪物都是儒怪誕?
“…嘔…這個世界雖然沒有戰爭,沒有災禍,但卻有地獄,活生生的怪誕地獄,任何人腦腦洞所能想象得出或想象不出的詭異恐怖都在此上演…嘔…”
吐無可吐之后,他拾起御心樞,倚靠著桌子坐了下來。
合上了御心樞,那軟糯的聲音親昵地向他道別:“已消耗兩升天力,請好好休息,下次再會,良君。”
文東來的目光卻無意識地掃到了漆黑的桌面上,上面的黑暗光亮似可照見未知的恐怖。
對于已經接手的耳目工作,也許會是一場恐怖詭異的難忘經歷。
抬頭看向窗外,現在已經天地放明,艷陽高照,一夜時間過得太快,文東來的收獲滿滿,肩膀上背負的責任也滿滿。
他將御心樞貼身收好,眼睛不自覺地飄到了那塊灰色晶體上。
“帝玉。”文東來念叨它的名字,撫摸著不足一指長的輪廓,入手有些冰涼。
“沒什么奇怪的啊。”
“它里面有帝氣。“小文在最佳時間解答了文東來的疑問。
“帝氣,你是怎么知道的。”文東來的眼皮一跳,立時感到雙手有些沉,改為雙手捧著,仔細凝視這不足一指長的帝玉,若沒有小文的告訴,任憑他敲破腦殼也想不到。
“我是術儒,歷來都是術儒掌帝氣,而且我伴隨君王五千年,帝氣這玩意兒,我比誰都清楚。”小文語氣平淡,好像在說玩泥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