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人員無不遺憾的說道。
如果戶臺神社最初的野神社還保留著的話,他們就能根據木材的年輪特征以及碳14測定法判斷它存在的時間。
如果隱藏退魔刀的祭壇可以任由他們去研究的話,也能根據類似的方法判斷出它的建造年代。
他還在為線索的缺失而遺憾,但是在座的各位卻并不在乎,他們只需要結果和答案就行了。
“為什么妖怪和神明會最初在東京都蘇醒?”一個總務部的高層有些頭疼的問道:“不管怎么想,這些東西都應該在京都地區才是最多的不是嗎?”
他是負責網絡輿情方面事務的,最近網絡上面的風向對警視廳可謂是極其不友善,幾乎是清一色的譴責和懷疑。
各種各樣的問題壓在他的頭上等著他解決,以至于他有時都會暗自抱怨為什么這種事會首先發生在東京了。
分析人員仔細思索了片刻,回答道:
“這點暫時沒有有效的證據可供判斷,但是我們有一個猜測,傳說中妖怪是依靠人類的‘畏‘而存在的,而神明是依靠人類的‘信仰‘而存在的。兩者都離不開人類,而東京作為日本人口最多也是最密集的地區,產生的‘畏‘和‘信仰‘自然也是最多的,所以我們猜測東京地區的神明和妖怪會借此率先蘇醒。”
“只是猜測?”
“只是猜測!”
“那么關于妖怪襲擊的動機呢?為什么妖怪要襲擊極道組織的駐地?是否可以借此判斷出為首妖怪的身份和去向?”
又是一個大佬提問。
妖怪在平時不可能消失的一干二凈,很有可能他們正在某些地方隱藏著,如果能借此掌握他們的行蹤,那警視廳就不會再那么被動了。
如果能更進一步掌握妖怪的行動邏輯,判斷他們的下一步行動,警視廳甚至能夠化被動為主動。
“關于這點同樣證據不足,我們只能主觀意愿的進行了一些猜測,根據雪女、骨女的傳說,我們猜測中鄉組被覆滅的原因大概是因為他們進行的買賣。
不管是雪女還是骨女在傳說中都是專門獵殺薄情男性的妖怪,除此之外還有絡新婦,但是絡新婦的特征明顯和手持妖刀的女性妖怪不符合。
妖刀、十二單、女子,按理說這些特征應該是很好區分的才對,但是我們在典籍中并未找到過類似的妖怪記載,只能認為這是一個不知名的強大妖怪。
當然,我們還有一個判斷,根據她的服飾、發式、妝容,我們猜測她應該也是一個由人類轉化而成的妖怪,而且極有可能是上等華族乃至皇族之女。”
絡新婦的特征便是蜘蛛女,這和手持妖刀的女子明顯不合,她的能力全部體現在她的妖刀和斬擊,與蜘蛛沒有絲毫關系,顯然不可能是絡新婦。
可是一個這么強大的妖怪,甚至有著雪女和骨女這些知名妖怪作為手下的妖怪,為什么會默默無聞呢?
聽到分析人員關于她身份的猜測,在座的眾人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果她曾經是一位顯貴之女,但是卻牽扯到了華族乃至于皇族的丑聞,那么關于她的記載的缺失似乎就很好理解了。
抹除信息外加封殺,這個他們熟。
又是一個大佬提問了,這是一個內閣直接派遣而來的監督人員。
“關于骨女的事情,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變成妖怪的,你們應該有和她進行交流過吧。”
他的關注點明顯和其他警視廳高層不一樣,但是其他人只是用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表情看了他一眼,見怪不怪了。
也沒有人開口質疑他的動機,畢竟有幾個老東西想續命都快想瘋了,誰要是敢在這種時候稍微阻礙了他們一丁點,說不定明天就該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