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找你,確實是想報仇的,但是,我發現了一件事,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改變了我的想法。”郭小刀忽然話鋒一轉道。
“我不知道的事?”傅君興眨了下眼睛。
“雪兒姐姐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嗎?”郭小刀問道。
“雪兒她……”傅君興面露莫大的痛楚之色,難以自制。
“我想他們一定告訴你,雪兒姐姐死于火刑,但你一定不知道,雪兒姐姐在臨死前經歷了什么。”郭小刀從懷里掏出手帕,直接甩在傅君興的臉上。
“這不是雪兒的手帕?”果然是癡情之人,傅君興一眼認出了這個手帕,他猛地仰起頭,好似一頭受傷的老虎,眼神兇惡的死死盯著郭小刀。
“雪兒手帕,怎么會在你這?”
“這個手帕是我從傅平慶身上搜出來的。”郭小刀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回道。
“傅平慶?他,他怎么會有雪兒的手帕?”傅君興目光閃爍不定,涌現濃烈的疑惑之色。
“我潛入山谷之后,打算手刃幾個傅家人一泄心頭之恨,為了查出傅家人的狀況,我抓住了傅平慶,搜魂讀取他的記憶,沒想到有了意想不到的發現。
雪兒姐姐確實是遭到火刑而亡,但你不知道的是,她在臨死之前,曾經遭到了凌辱!”郭小刀寒聲道。
“什么?!”傅君興猛地站起來沖將過來,鐵鏈嘩嘩作響,又把他猛地拉了回去。
“方進,你把話說清楚了,什么凌辱?”傅君興狀若瘋癲,心愛之人遭到凌辱,讓他一時間憤怒到了極點。
“負責火刑之人乃是傅令宣,想必你也知道,他是個老色胚。這個老色胚見到雪兒姐姐的姿色,豈會放過她,在燒死她之前,將她凌辱。
而負責看押雪兒姐姐的人,正是傅平慶,他是傅令宣的侄子,目睹傅令宣凌辱了雪兒姐姐,他非但沒有阻止,反而等到傅令宣完事后,也撲到雪兒姐姐身上,凌辱了她,事后拿走她的手帕做個紀念,時常放在鼻子前聞來聞去……”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傅君興目眥盡裂,拳頭攥得咔咔作響,扭曲的面龐下嘴角滲出一絲鮮血,眼睛已然血紅。
“傅令宣,我要把你碎尸萬段!”傅君興仰頭咆哮,怒不可遏。
“碎尸萬段?怎么碎尸萬段?傅令宣是煉氣七層,你是煉氣六層,你打得過他?我告訴你,你的家主傅令化已經知曉這件事,但也只是訓斥了傅令宣幾句而言,并嚴令此事絕不能讓你知曉,你就別指望誰會替你主持公道了。”郭小刀冷喝道。
“我,我……”傅君興被一盆冷水澆下來,只剩下無能狂怒。
“念在你對雪兒姐姐癡情的份上,我已經不想殺你了,就讓你滿懷屈辱的活著,比殺了你似乎更好。”郭小刀冷笑一聲,轉身而去。
“等一下,我殺不了傅令宣,但你和我聯手,未嘗不可。”傅君興忽然有了主意,兩個煉氣六層打一個煉氣七層,也不是完全沒有勝算。
“你我聯手?有個屁用!殺死了傅令宣,你我都跑不掉,你是報仇雪恨了,但我呢?哼,我已經想好了,再苦修十年,將修為提升到煉氣九層,之后再來報仇。”郭小刀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轉過頭來。
“問你件事,屠滅我方家滿門的,除了傅家,還有一個虎咬上人,此僚乃是魔道中人,貪婪無度,你們傅家究竟給了他什么好處,竟能滿足得了此僚的胃口?”郭小刀一臉認真的問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其實,并不是傅家招來了虎咬上人,而是虎咬上人主動聯絡了我們傅家,屠滅方家也是虎咬上人的主意。”傅君興說出一番令人大感意外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