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
“沖擊范圍在直徑三百米左右。”
“shti!”
科爾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拿起電話就要再度打過去。
得到的回應卻是客服的聲音。
“shti!”
看著又忍不住爆粗口的科爾森，弗瑞眉頭皺了下，“那家伙有這么麻煩嗎？”
盡管對方是超人類，但還沒達到不能對付的地步。要是愿意付出一些特工的性命，抓捕這種級別的超人類也是很簡單的事。
神盾局的歷史上遇到過很多類似的事情。
“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
科爾森整理了下衣領，平復了心情后，沉聲道：“他們本該享受正常的生活，而不是與官方成為敵人。”
聞言，弗瑞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覺得他是甘于過正常生活的家伙？”
“但要是不想過正常生活，就不會在地獄廚房開一家雜貨店了，他的能力能讓他過上更好的日子。”
“表面看起來確實是這樣。”
“表面？”
科爾森眼睛微瞇，“實際上呢？”
“實際上疑點重重。”
弗瑞打開人造喰種的手術報告，上面寫著所有改造的戰士都對人類的食物失去了食欲，也無法從人類的食物中攝取營養。
一切都如顧源所說的那樣。
“他若是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就不會跟我們扯上關系。”弗瑞說道：“如果說讓摩爾迦娜救你們可以用內心善良來解釋，那一開始和后面的交易就完全說不過去了。”
顧源一開始知道神盾局就是九頭蛇，也知道與神盾局特工產生交集很容易被九頭蛇盯上……
他明知這一點還把關于喰種的視頻錄像交易給科爾森，這明顯就不是只想過正常人生活的樣子。
聽完弗瑞的解釋，科爾森微微沉思道：“你是說他別有目的？”
“沒錯，至少不是為了錢或好心才告訴我們情報。”
弗瑞是一個很沒安全感且疑神疑鬼的人。
對可能存在的隱患就一定要調查清楚，然后做出反制手段，就連自己人也不例外。
盡管他讓科爾森去調查摩爾迦娜和顧源……
可暗地里，也派了其他人進行更深入的調查。
科爾森調查到的資料只是資料而已。
除了最近大半年里發生的事外，其余的全都是假的。
弗瑞的人去了收養摩爾迦娜的孤兒院，但那里的老院長及曾經在那里呆過的工作人員、孩童都不知道摩爾迦娜這個人。
而顧源……
雖然他的事跡在現實里都有跡可循。
但在最近大半年以前的事跡全都是普通人的生活軌跡，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一個超人類，且擁有十分強大的情報網絡……
這樣的人不可能之前一直默默無聞，沒有半點異常。
弗瑞也有考慮過他的超人類力量和情報網絡就是在這大半年前左右獲得的，所以在之前一直默默無聞。
可是，力量可以突然獲得，但比神盾局還強大的情報網絡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建成的。
至于情報網絡也是顧源能力的一部分……
弗瑞雖然也有這樣想過，但這可能性太小了。
畢竟。
就算有什么能獲取情報的能力，但個人的信息處理能力比起大組織而言，實在太低效了。
不可能比神盾局這樣的全球性組織還要強。
“如果是為了錢，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成為億萬富翁，金并曾用大量財富招納他。”
“如果是因為善良，他就不會收錢販賣情報。而且，這次事件里我看不到他有半點善良。”
“這個人的行為與性格多有矛盾，充滿了違和感，他一定別有圖謀！”
最后，弗瑞做出了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