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150萬明顯不能嚇退其他的競爭者,才不過數秒,價格就上漲到200萬。
其他的貴賓房也開始有報價,又迅速將價格漲到了260萬元。
“爸,叫300萬!”王鐘滄毫不猶豫地提醒。
王父眼睛一亮,嘿嘿一笑,抬手拍下競價鍵,而后心滿意足地收了手。
謝浩遠嘖嘖稱贊:“不愧是王董,這出價,霸氣!”
競拍臺的大廳內也靜了靜,顯然這個價位已經讓不少人卻步。
不是拍不起,只是覺得這玉飾頂天了也就這價,再加價,未免不值。
“310萬!”在拍賣師第二次詢問下,廳中又一位老者緩緩地出了價。
見父母都緊緊地盯著自己,王鐘滄燦然一笑:“這個送爺爺挺好的,你們可以再加價。”
“330萬!”王母立刻搶先伸手,報出了她的預想價。
而后,那老者疑惑地抬頭看了看這個方向,但最終沒有再加價。
于是,拍賣師大聲地恭喜著王鐘滄所在的2號頂級貴賓房成功拍下這枚羊指白玉糖壽星吊飾。
“還是我厲害吧!”王母得意洋洋地瞟了王父一眼:“一下子加了20萬,人家就舍不得了。”
“是你兒子有錢!”王父失笑:“他要是不肯出錢,你舍得?”
“其實這個價位,再過幾年,也是賺了。”這時,鐘老悠悠地道:“這幾年來,高檔的羊脂白玉一直在漲價,而且玉源已枯竭,如果不急著用錢,收藏羊脂玉也是很保值的。”
“我就喜歡這些羊脂玉的溫潤。”王鐘滄微微一笑:“感覺很舒服。”
接下來的一件藏品是書畫類的,鐘老倒是有興趣,帶著鐘方聯下去看了。王鐘滄表示無所謂,反正他不拍,再真也不拍。
謝寧刊有些意外地問他:“其實書畫類若是尋著真跡,又保值,又有品味,為何王董您不感興趣?怕不好保管嗎?”
王鐘滄也不隱瞞:“其實我是個粗人,對這些書畫之類的文雅之事,完全欣賞不來。不會欣賞,就沒有必要附庸風雅,故意去搶別人所好。”
謝寧刊一呆,尷尬地笑了:“王董說笑了,您可是名牌大學生,怎么是粗人……。”
“會計是文科,說起來我是文科生,但我確實是做不來這種風雅的文化人。”王鐘滄很坦然:“說句大不敬的話,我就覺得,書法應該是工工整整的才好看,像那些什么狂草,排列起來忽大忽小,忽上忽下的,我真心看不慣。”
所以,別的人盛贊某位偉人的書法極好,但王鐘滄真的沒看出來。
想想,小學生的田字格里,老師都要求字體要端端正正,不能忽高忽下,怎么一說起書法格式,就可以狂放不管位置是否整齊呢?
他更偏好楷書,不喜歡狂草和行書,但偏偏,歷史上有名的書法作品,似乎以狂草和行書為主。
既然不喜歡,那就不管它!
再值錢,他也不買,除非是政治任務,讓他當代理人,另當別論。
謝浩遠和謝寧刊對視一眼,謝浩遠得意地挑眉:“爸,我就說了吧,王董是個務實的人!”
……
王鐘滄并不知道,他父母這一競價,另幾個頂級貴賓房的人便紛紛分析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主打玉器,而且出價比較謹慎。
雖然這包房是掛在謝家的名下,但大家都知道,很多時候,拍賣會都是包房的主人借給朋友們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