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滄輕笑起來:“秦局,我哪次不給上面漲臉啊!不過今天也辛苦您和您的兄弟走了這么一趟,回頭我請客,找個茶館,今天的幾位警員兄弟都聚一聚吧!”
秦局長在手機里輕笑起來:“王董盛情,我秦某自然不能拒絕。對了。省里那樁綁架案,應該已經蓋棺定論了,法庭那邊如無意外,只是走個過場,您如果不想再生事端,最好再派人盯緊一點。這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
王鐘滄知道他說的是龍家父子主使的綁架案,馬上點頭:“秦局長,您這消息可來得及時。我馬上就安排人再盯緊點。”
……
三輛警車護送著京都來人去了壹號公館。
三輛警車又護著京都來人去了軍分區機場。
京都來人坐軍區飛機回了京都!
一直在關注著王鐘滄的南廣省與香江各富豪在次日上午就知道了這三樁消息。
太沅集團的汪在田臉色大變,在自己那豪華的董事長辦公室里走來走去,走去走來,最終,撥出了一個許久未曾撥出的手機號碼。
待手機里傳來一個不太愉悅的中年男人聲音,汪在田便立刻堆起笑容:“縱哥,好久沒有聯系了,最近還好吧?”
“好啊!我當然很好啊!”手機里的汪忠縱不冷不熱地道:“工作還算順心,又找到了有血緣關系的親戚,還得了幾個聰明伶俐的杰出后輩,我的日子好過得很!”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有錢的沒血緣親戚,就是比沒錢的沒血緣親戚要冷血!同樣是沒血緣,石家的養子就那么有人情味,我汪某人的某位有錢堂兄則是白眼狼,勢利眼。”
這不客氣地諷刺,讓汪在田一窒,繼而再度賠笑:“縱哥您說笑了……當然,是我不對!就算集團公司的事情再忙,我過年過節也應該多去京都走動……只不過我這不是之前做了些錯事,拖累了您,就不太好意思再見您嘛!”
“哦,原來你是來道歉的,不是因為我與某個王家的出色后輩關系好,特意來托我講情的?”手機里的汪忠縱根本不吃他這一套,冷冷地道:“那你就不必了。反正,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汪家反正也不止你這一支,你弟的那一脈,和我們家就相處得挺好!我相信,他不會斷了爺爺的香火。不說這個了,我還有事,先掛了!”
聽到手機里突然傳來的滴滴忙音,汪在田不可思議地瞪大了老眼,繼而,羞惱地將手機往椅子上一砸。
果然,姓王的真的沒念舊情,一見自己失勢,就立刻變了臉,還偏向了他那有血緣關系的王家后輩了!
該死的,早知道這樣,自己真該早早就對這小子下狠手,也省得到了現在,居然在省里和京里,都沒人肯幫自己說話!
想起已經被王鐘滄兇狠送進監獄的龍家父子,汪在田心里突然冒出一層寒意。
難道以后,真要被這小子一輩子壓在頭上?
而另一邊的香江,某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在豪華的辦公室里思索了一陣之后,交代身邊的管家:“去吧,聯系下那位王建強先生,就說,上周末,承他家公子的情,沒有和皆兒爭搶蘇伊拍賣會上那件最后的拍品,想問他這周末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圳福打高爾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