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鐘滄卻是清雅而自信、沉穩,哪怕是和李家、鄧家、杜家那幾個頂尖的家族后輩相比較,也是絲毫不遜色的。
哪怕是比方檢自己打小就嚴格管教的兒子,也多了幾分青年應有的活力和自在。
莞城那么一個三線城市,居然能養出這么一位出色的男孩?
“碰巧做了幾件大家注意的事。”王鐘滄微笑著道:“大概是事情扎堆了,加之我年輕,所以大家都在好奇。其實我也就一普通人。”
只不過,有開心神豪系統傍身,有更多的底氣,敢和那些有錢人較量而已。
“京海郵輪的案子,你做得很好!蘇伊拍賣的事情,你也做得很漂亮。”方檢微微點頭:“大漲我天朝威風!”
他再故意看向一旁的汪忠橫:“這一點上,你比你伯父要強,有底限,有原則。”
汪忠橫頓時無奈地苦笑:“他身上沒有那層官皮,做起事來沒有條條框框的限制,自然痛快了!”
“我以前早就提醒過你和忠縱,要小心太沅集團的行事,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念及他姓汪,就不肯狠狠地約束,這不,就出了問題了,人家馬上跟你們撇得清清的,整一個白眼狼!”方檢臉一板:“說到底,還是你們對太沅汪家太容忍了!”
“現在已經翻臉了!”汪忠橫臉一熱:“不再容忍了!”
“你不容忍,可是人家的勢力也大了,不需要看你的眼色了!”方檢毫不客氣地道:“若是現在你們對太沅集團還有約束力,小王何苦要找上我?”
他再看著王鐘滄:“你們上訴的案情,我已經知道了,也看過了相關的資料。如果一切屬實,你們省里對龍家父子的判決確實是比較輕。龍家的案子,有胡家去打過招呼,所以才往輕里判了。”
“你該不會是怕了胡家吧?”汪忠橫目光一凝,透出幾分懷疑。
“別說胡家了,就是對上李家、鄧家、杜家,我都不怕。”方檢正色揚眉:“再說,胡家家風不靖,這兩年來頻頻出了一些事情,上面已經對胡家有些不滿了。”
“所以,現在我們提起上訴,贏面是很大的吧?”王鐘滄認真地問。
“從資料上來看,贏面是比較大,但不排除胡家和龍家聯手,假如弄一些虛假的證詞,拖延宣判。”方檢很是冷靜:“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最高法在判案的過程中,對于無期和有期、死刑這三種,一向都很慎重,除非證據非常充足,否則,不會輕易下結論。”
“我不怕拖。”王鐘滄輕蔑地一笑:“只要龍家父子無法取保候審,能一直呆在監獄里,我不怕拖!”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方檢看他的目光相當和緩:“不過,我建議你還是要加強對身邊親友們的保護。”
“我會多請些保鏢,并多盯住龍家和胡家的動靜。”王鐘滄冷靜地道:“雙方都提防一些。”
停了一停,方檢再問他:“所以,你是打算一直從商了?以后全力支持你堂弟來進體制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