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索蓮娜馬上在一旁嬌嗔:“親愛的王可是我們蒙科蒂家族最佩服的股神!”
王鐘滄笑笑:“我們天朝也有金融天才,只不過礙于一些條條框框,不敢過于張揚。杜先生平時很忙?”
“這段時間是忙了一些,再過一陣,到過年的時候,就會清閑下來了。”杜猛微微一笑,再看向一旁的索蓮娜:“所以,我倆應該會在那時舉辦婚禮。”
王鐘滄眉毛一軒:“那我就要先恭喜二位了!”
“我聽說,你有一位好友,香江謝家的二房公子謝浩遠,也是打算在年底結婚?”杜猛又微笑著問。
“他應該是想選公歷年,不是春節。”王鐘滄不確定地道:“日子還沒有完全定下來。”
“我以前見過他幾次。以前謝家著重培養他大哥,他就比較清閑,也愛玩,但能力是有的,也講義氣,沒有什么階級觀念,挺隨和。”杜猛以一副老大哥的語氣來評價:“王董和他玩得好,看來王董交朋友的眼光也是很好的。”
“以前的謝浩志,志大、財疏、量小,又好色,好在如今被發配到國外去了,若是謝家老爺子真正醒悟過來,重點栽培謝浩遠和他三弟謝浩先的話,他們謝家在香江也未必不能躋身頂級豪門。”
王鐘滄暗暗點頭。
香江知名的頂級豪門,就三家。李首富家、郭家、以及另一個恒李家,其他的豪門通通要往后靠,便是云家也只是排名中上。
謝家在香江只能算是比云家略低些的三流豪門。
不過,謝家的書香底蘊深厚,如果謝浩遠和謝浩先緊隨自己的投資步伐,未必不能讓謝家開拓新的基業,從而躋身頂級豪門之列。
王鐘滄突然想起文家,便饒有興趣地問杜猛。
“文家的孩子還無法挑起大梁。現任的文董江湖義氣太重,并不能算是一個純粹的商人。”杜猛微微搖頭:“將來,文家多數還是與云家齊名,除非他們三代之后的讀書人雀起,有良好的大局觀和掌控力,否則,也就這樣子了。”
杜猛再深深地看著王鐘滄:“我知道,文在心現在與王董您走得近,不過,他畢竟年齡已大了。一個家族的發展,不光要看現在的掌舵人,也要看他們家中的晚輩潛力。文在心的兒子繼承了他的江湖義氣,讀書上一般般,將來能守成就不錯了。”
想起江回峰戲稱文在心大權在握,不讓下面的人和后輩們接手,王鐘滄頓時嘆息。
怕不是文在心的權勢之心太重,而是文家的后輩能力還磨練得不夠。
像謝家,謝老爺子有足夠的魄力。大孫子廢了,馬上把二孫子和小孫子推到幕前來。現在的影視投資,基本上都是謝浩遠的父親在掛名,讓謝浩遠實際在跑,謝老爺子在這一塊,確實是放手得很徹底。
當然,謝浩遠之前是花心大少,紈绔公子,現在倒是收起花心,一門心思干事業了。
這就是底蘊,想鍛煉哪個后輩,哪個后輩就能馬上撿起來。
“親愛的王,我知道謝家三房的謝浩先與你表妹在交往。這個謝浩先,應該是有點能力的吧?”這時,索蓮娜也好奇地問。
“目前看起來,夠果斷,也夠細心。”
如果不夠細心,表妹不說,大舅媽一定會向老媽發牢騷,那老媽也一定會向自己吐槽。
剛說完,王鐘滄就笑了,又看向杜猛:“其實杜先生你的弟弟杜揚,也是挺有能力的。”
“他是有能力,但腦子太活了。憑我杜家的人脈,他完全可以搞實業和投資,偏偏他只想做中介。”杜猛定定地看著王鐘滄:“我不是不看好中介。好的中介,如大平臺,是一種可以迅速流量變現的渠道。但他做的中介,沒有自己的核心產品,沒有特色,終究不是一個長久的經營。”
“我知道,他最近是成功把和記拉進了西北大開發的項目里,但那并是他的頭功。是王董您,事先在李首富那里做了功課,打了預防針,有過勸說,他不過是借您的光而已。”
王鐘滄沒想到他這么清楚,意外之余,便笑笑:“其實,都是為了國家辦事。我是真的不希望李首富的家族離天朝越行越遠。既然有這么一個機會,我和令弟一前一后來當說客,給足了臺階,他李首富也不是笨蛋,自然明白哪一種選擇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