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唉,無趣,所以我們現在的生活,真是一點刺激都沒有了!”李澤皆輕嘆:“我剛才還在琢磨著,要不要跟一把潮流,也搞幾個密室逃脫的小館館來玩玩。”
“你很閑嗎?”王鐘滄樂了:“你要是閑,我把我們現在遇到的迷題發給你,不過你不能分紅!頂多是我私下里給你顧問費!”
“成啊!”李澤皆馬上來了勁:“你們現在是在第二關對吧?那明天,我們隨時保持聯系!”
……
關于發謎題發給李澤皆的事情,王鐘滄還是跟朱慧深與朱莫閑都通了個氣。
總之,只是讓李澤皆負責猜字謎,但其他的,還是算了。
兩朱均表示沒意見,畢竟大名鼎鼎的李首富長子,不會連這么一點點小小的秘密都不會保守。
待到晚上十點多,周原突然收到了消息,然后沉聲向王鐘滄匯報:“老板,剛才有陌生人裝做酒店服務員,敲朱慧深的房門,被他拒絕了。
王鐘滄瞅瞅腕表,似笑非笑地道:“這個時候來敲門的服務員,身份很特別啊!”
“朱慧深還比較警惕。此外,我們布防在外的警衛,發現有人企圖從窗外爬上去,被逮住了。”周原搖頭:“對方是經過訓練的忍者。”
王鐘滄嘆息:“看來東田真的忍不住了,今晚就動手了!他們是想脅迫朱慧深吧?沒讓朱慧深知道?”
“上面的人已經帶著那忍者去找朱慧深了。我們有特定的暗號,朱先生知道的。”周原眼中有笑意:“看來,這位建文帝后裔這幾年來在海外混得可能比較圓滑。”
“你說,那東田一族有朱家后裔的傳說,是真,是假?”王鐘滄往沙發上一靠,望著外面并不算繁華的街道,悠悠地問。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我們和東田一族的仇,不會因為他們有朱家的血脈就網開一面。”周原一臉的冷然:“我以前,最恨的就是這些不守信譽,沒有人性的島國人!”
他在王鐘滄身邊,一直表現得冷靜自持,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強烈地流露出個人的憎惡。
王鐘滄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和你一樣。雖然我不是金陵人,但我們王家祖上,一樣也經歷過鬼子入村的大屠殺!我們這片廣袤的土地上,仇恨他們的人,至少占了一半。”
“我們不是政客,我現在在經濟上也不需要他們島國人的任何支援,所以,我不會為了一點點的利益,就與他們合作謀皮!如果朱慧深敢引他們入局,我會把朱慧深直接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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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慧深所在的套房里,看到被兩名警方人員帶進來的島國忍者,朱慧深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
一名警員鄭重地向他行了一禮,再正色道:“朱先生,我們只是奉命跟您說一聲。本次的探險任務重大,還請朱先生謹記,如果您真是建文帝的后裔,您的祖先與倭人是不死不休的仇人!”
……
隔闃幾百米的另一家酒店套房里,某個中年男人收到“官方介入,任務失敗”的消息,頓時惱怒地拿起茶幾上的留言本,朝著地毯上狠狠地摔去:“八嘎!”
他完全沒有想到,王鐘滄選中的這家希岸酒店,居然就被當地政府臨時限制了其他客人的入住。
所以,原本打算今天來入住希岸酒店的他,不得不住進這家離得較遠的酒店里,以致于想派人進去對付朱慧深,都被政府部門的人抓了個正著!
這個王鐘滄是傻了嗎?本來就不知道能回本多少錢,他居然還敢調用政府的警力?
這下好了,鳳陽這么大,寶藏能藏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