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驍洞中,穿著一身黑袍戴著狼形面具的方磬溟正聽著面前黑衣男子的匯報。
“洞主,具體的屬下就知道這些了,其他的后面還要慢慢的觀察。”
“你做的很好,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直接回淵王府等待我的命令就好。”
“是,洞主。屬下不會忘記洞主對我的養育之恩,我會誓死效忠洞主的。”
“嗯,你回去吧!”
自從柳淑畫和東方曟淵成親后,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倆的日子過的甚是愜意。這不今天倆人閑情逸致的在果園里下起了圍棋,淑畫正在考慮該怎么走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陌生的聲音。
“我的好徒兒,你讓為師找的好苦啊!”
柳淑畫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棋子直接掉落在了棋盤上,她抬起頭便看到身穿藏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果園門口,而一旁的東方曟淵嘆了一口氣,因為他對于這聲音是再熟悉不過了。
淑畫心里很是疑惑便開口詢問:“方淵,這位是?”可惜沒有得到他的回答,只發現他滿臉的痛苦之色,看到他這樣淑畫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方磬溟三步兩腳的走到他倆的面前:“方淵?哈哈,小姑娘,他沒有告訴你他的真實名字是東方曟淵嗎?他沒有告訴你他不是北原國的人?他沒有告訴你他是淵昇國的二皇子?”
“徒兒,我說你怎么不回國,原來是在這里躲清閑了。你不是說來學習夏瓜種植技術的嗎?你就是這樣學習的?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娘的仇還未報,你這天天的和一個農女在一塊,真的是讓師父太失望了。”
淑畫一聽原來是自己夫君的師父,可是這個所謂的師父好像看不起自己,算了還是靜靜的聽他說完吧!這邊的東方曟淵也是沉默不語,因為此刻他說的越多就對小丫頭越不利,師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師父雖心善但是也有殺人不眨眼的時候。
“小姑娘,我不管你和我徒弟之間發展到什么程度了。但是你必須離開他,你和他就不是一路人,你們在一塊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柳淑畫聽完中年男子的話,就這樣直直地望著東方曟淵。看到他眼里的隱忍便知道她所聽到的都是真的便要起身離開,但是東方曟淵拽著她就是不松手,可淑畫還是用盡全力甩開他的手飛走了。
方磬溟看到這小姑娘還會輕功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過:“走吧,一個農女有什么好稀罕的。你不要忘記你當時加入寒驍洞時為師和你說的規矩,日后你也是要繼承我的位置,感情對于我們來說就是牽絆。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現在就跟我回去。”
“我自始至終都不想當什么寒驍洞的洞主,做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有什么意思,娘的仇我會報,柳淑畫我也不會放手。”
“你,你這個孽徒。我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都想一掌拍死你。你要記住,皇后那個毒婦想讓她的兒子當上皇帝,那我們就不能讓她稱心如意,他們最想得到的,我們偏不讓她得到。其實為師完全不必那么辛苦,因為讓這母子死的方法有很多,可是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而且輕易的讓他們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