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的東方曟淵臉色慘白的坐在阿玭和方磬溟的中間,二人合力為他療傷。大約一個時辰后,東方曟淵的手動了動,阿玭和方磬溟收了功就讓他平躺在床上。
阿玭對著方磬溟下跪:“謝洞主救我的主子。”
方磬溟搖了搖手:“他終究是我的徒弟,我也不忍心看他去送死。我問你,這元崖村的柳淑畫到底對你主子如何?竟能讓這個臭小子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柳姑娘心地善良,待主子還有阿玭很好,別看她是一個小姑娘,就這北原國的惜瓜就是她種出來的,而且......”
方磬溟眉頭一皺:“而且什么?”
阿玭想了想還是說了:“而且只有柳姑娘可以治療自己主子的頭痛。”
“你說什么?我不是為他配了藥,這藥就可以緩解他的頭痛,和那個小姑娘有何干系?”
阿玭一臉苦澀:“洞主,您為主子配的藥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這幾次他吃藥那么頻繁您難道沒有發覺嗎?還有,在我來寒驍洞拿藥的時候,有好幾次主子的頭痛癥犯了都是柳姑娘救了他。”
方磬溟拽住阿玭的衣領:“你說的是真的?”
阿玭快被勒的喘不過氣:“是......是真的。”方磬溟發覺自己有些太激動了就松開了阿玭。
此時床上的東方曟淵突然大叫起來:“啊,我的頭好痛,一邊叫一邊用手砸著自己的頭。”
方磬溟拿出藥丸給他喂下,可是絲毫不起作用:“看來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點住他的穴道,你速把你主子送到元崖村吧!我不知道那小姑娘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可以治愈我徒弟的頭痛,我后面還得好好的觀察一番。還有既然他倆已經是夫妻了,我也就不拆散他們了,這小姑娘若真的對阿淵好,那也是阿淵的造化,命中注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等他醒來你就和他說,他以后和寒驍洞沒有關系了,但是他娘的仇不能忘。還有我始終還是他的師父,有困難他還是可以來找我的。”
阿玭聽見方磬溟說的連給他磕了幾個響頭:“謝洞主,謝洞主,我一定把您說的轉達給我的主子。”
“恩,帶他走吧!”
阿玭就這樣帶著東方曟淵踏往北原國的路上。
方磬溟看著他倆的離去喃喃自語道:“星斕,你兒子比我們倆強,他闖過了苦寒陣,為了他愛的人連命都不要了。我為了你的愛情就求我們的師父放過你,用我終身的自由換你的幸福,可是你還是選錯了人,若是重來一次,你會不會和我永遠呆在這寒驍洞相伴到老呢!”不知不覺他就走到了后山的最深處,看著墓碑上刻的字‘愛人之墓’,這墓碑上沒有姓名,只有這四個大字,他撫摸著這墓碑留下了眼淚。
阿玭一路上馬不停蹄的終于趕到了元崖村,此時已是半夜。他把馬車栓到了果園門上,然后背著自己的主子躍進莊園內,看到柳淑畫的屋內有亮光就敲起了門。
“王妃,快開門。”
半睡半醒的柳淑畫被敲門聲嚇了一跳,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外沉聲問道:“誰?”
阿玭一聽:“王妃,是我,我是阿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