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問,你脖子上的掛墜和你送給我的掛墜是一對嗎?”
“是一對,是一塊玉料,我雕刻出了兩塊掛墜,在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了一塊給你,另一塊自己掛在身上。”
“那為什么你的那塊有我們倆的名字,而我的這塊卻單單是我自己的名字?”
“因為我想把你放在心里,而你,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走進你的心,怕你以后會為難,所以思前想后只雕刻了你的名字,這樣索性你不會把它丟棄了。”
這段話說完的時候,他們倆已經到客棧房間了。東方曟淵把柳淑畫扶坐在床上開始檢查她的腳傷。
“你別動,我來看看。”他緩緩脫下她的鞋子,還好,萬幸沒有傷到筋骨。
“還好,我幫你按摩一下,你忍著點。”
柳淑畫此時是尷尬又腳痛,不一會,疼痛感消失了。
“好了,我去拿熱水過來,洗漱后就抓緊休息吧!明日,我再帶你去逛別的地方。”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柳淑畫淡淡的說道:“我想家了,明早我們就出發回北原吧!”
他端盆的手一頓然后只回了一個字:“好。”
二人洗漱后,東方曟淵和柳淑畫說他還不困,想先坐會。之后就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桌邊,一句話也不說。柳淑畫坐在床邊看著他的背影,這一幕讓她回想起在北原,在她的苑子里,那一夜,這個男子也是這樣靜靜的坐在苑子里。那一天,她和東方曟淵是第一次見過夏侯儁澤,可不知為什么他很在意她和這個人說話。后來他們二人還吵架了,那時候的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患得患失,而今是懂得了,他在意她,是太在意罷了。
柳淑畫默默的摘下自己佩戴的掛墜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把你的掛墜摘下來給我看下。”
東方曟淵的眼中雖有不解不過還是把掛墜取了下來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打量著手中的這兩塊掛墜,她覺得自己好遲鈍,這件掛墜的用意她如今才算明白了,其實他當初雕刻的時候是想當做定情信物送給她的吧!
柳淑畫把他的掛墜戴上然后又把自己的那一塊遞給了他。
“這個就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會用心保管的,這下好了,我把你放在了心里,你也把我放在了心里。”
東方曟淵看著手中的掛墜然后輕輕的戴上放在了貼身衣物里。
“我送你的手串你保護的很好嘛!這樣才對,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你理當這般愛護。”
“我一直很用心的在佩戴它,其實在你把它送給我的那一刻,我就把它當作你給我的定情信物。”他說完眼中恢復了光彩,不像之前眸光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