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畫騎著馬兒在路上飛奔著,東方曟淵問道:“娘子,你剛才給他們撒的是什么藥粉?”
“我也不知道是啥,隨便拿了一包,反正不會害了他們性命,哎,誰叫我太好心。”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夸自己一下。
“好吧,我覺得我也被沾上了,身上很痛。”
“什么!”柳淑畫聽后緊勒韁繩連忙讓馬兒停下來。
待她扶著東方曟淵下馬后,她著急的詢問起來:“哪里疼,我看看。”
東方曟淵將她擁入懷中,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臟的位置:“這里很痛。”
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便一把推開他就要轉身離開,或許她太過用力,又或許是剛才一番打斗,他已經精疲力盡,他沒有站穩就跌在地上。
柳淑畫只覺得他又在裝便不準備管他了直接牽著馬兒就朝著前方走去。
“你快點,再不來我就自己離開了。”可身后的人沒有一絲動靜,她慌了。
她快速朝著東方曟淵跑去急急的問道:“你沒事吧?我看看。”
結果又被東方曟淵擁入懷里。
“你又騙我,我竟然又相信了你。”
她想推開他的時候,東方曟淵開口說話了:“不要推開我,讓我靠會好么?”
“那……好吧!”柳淑畫最無法招架的就是相公對她的溫柔。
“娘子,永遠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當我看到你離去的背影,我的心很痛,我最難過的時候就是我們倆吵架,你把我一個人丟下,我看著你離去的背影,就好似你離我很遠。我抓不住你,抓不住你的心。我也想到在元崖村那次,我們倆吵架,你為了夏侯雋澤,你和我吵架,你把我丟在了果園獨自一人離去。那時候我看著你的背影,你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真的痛心不已,可我知道我不能對你發脾氣。”
柳淑畫想起那次,怪不得第二天她來果園發現石桌碎了,她還納悶呢!
“果園的石桌是被你打碎的?”
東方曟淵此時是哭笑不得:“我說了那么多,你就想到了石桌?你……”
“我看你難過,我讓你緩解一下心情嘛!”
“娘子,我知道你對人有戒備之心,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經歷了什么,你不說,我不會強求你告訴我。我認識你的時候,你睡覺喜歡點著燈,你怕黑暗,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但現在我們成親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就算你要放開我的手,我都不會離去,我會一直保護你。除非有一天,有一個人能像我一樣待你至若珍寶,把你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還重要,而恰好你也親口對我說你不再需要我了,那時我就會離去。”
柳淑畫無語了,他想的都是她。
“那你呢?”
“我?我的心都丟了,我還能活下去嘛!”
“你……你說了那么一堆話,最后還是來要挾我,你知道我不可能對你那樣,對不對?”
“是,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不可能看著你和別的男子在一塊,而我卻無動于衷的過自己的生活,如若真的那樣,那我寧愿自己沒有闖過苦寒陣,寧愿自己被凍死在里面。”
“你在說什么胡話,我們快趕路吧!”
“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我?”
“是,你那么有力氣,你背我。”
“我哪里背的動你,你讓馬兒過來,或者你在這里等著我去牽馬。”
“我不,我就讓你背我。”
“真是敗給你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