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淑畫抬頭望著‘柳氏果園’,腦海中頓時回想起那段在果園里的歡樂時光,惆悵了一會后就緩緩地推開了大門。可映入眼前的景象卻讓她驚訝不已,這還是她當初離開時的果園嗎?這里怎么那么荒涼,何姨他們都沒有打理的嗎?她心中的疑惑是越來越多,她在心里呼喚銀銫,可是卻沒有聽到她的回答。
不光她如此,就連東方曟淵都覺得很詫異,按理說家里面收拾的那么干凈,這果園不可能不打理的呀!
“娘子,這果園怎么成了這副樣子,和以前真的是大相徑庭啊!”他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擺放在石桌上的棋盤,看這棋盤潔凈如新的樣子,定是每日清理的,可這果園為何會呈現出眼前這荒涼景象呢?
“相公,我現在心里也疑惑的很呢!看這地上果苗都枯萎了,也不像是沒有澆水的枯萎,你看看這土地還是濕潤的呢!”
“是啊!這些只能去問問何姨他們了,走吧!我們出去吧!”
“好,走吧!”
二人剛出果園門口就看到羽竹正迎面朝他們走來。
羽竹看到自己姐姐和姐夫從果園出來時,臉上的失落感表現了出來,哎,姐姐現在的心里肯定很難過吧!看著當初惜瓜豐盛的果園,再看看眼下這果苗枯萎成片的果園,姐姐的心里怎么能不會傷心難過呢!
“姐姐、姐夫,何姨讓我來喊你們去吃飯了。”
“羽竹,你和姐姐說實話,這果園怎么變成了這樣呢?”
“姐姐,你們離開后的半年,這惜瓜長的還挺好的,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天,地里的惜瓜苗全部都枯萎了。可是我們都有好好的澆水啊!后來我和賀酒心里疑惑的很,難道是誰搞破壞的嗎?但又仔細想想,覺得這果園除了我們自家人有鑰匙之外,外人是進不來的,這圍墻又那么高,翻墻的話我覺得是不太可能了。這不,有一次羽棉和鶯憐去袁嬸子家串門回來的時候,發現村里其他家的惜瓜長勢都很好,可偏偏就我們家的惜瓜苗全部都枯萎了。后來我們又嘗試了很多次,都是失敗告終。何姨本來想竟然種植不了水果了,那就改種別的!可不知道是天意弄人還是怎么的,種植什么都不成功,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只能讓這果園荒廢在這里了。”羽竹說完慢慢地低下了頭。
“羽竹,姐姐沒有要責怪你們的意思,或許真的是天意如此吧!畢竟全村第一個種植惜瓜的是我們家,該風光的時候我們也風光過了,我打算把這果園關閉了,至于我們今后的生活來源我另有打算,你呢!就不要懊惱了。”
“是,我都聽姐姐的,對了,姐姐、姐夫,你們這次回來后就不走了吧?”羽竹說完兩眼期待的望著面前的人。
東方曟淵和柳淑畫二人互望一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弟弟,尤其是柳淑畫她要考慮他相公,若是相公住的不習慣了,她也還是要離開的。
“羽竹,我和你姐姐暫時不會離開這里的,怎么?那么不想看到姐夫?這姐夫才回來就巴望著我離開了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起柳淑畫的手,話音落閉后就眉眼帶笑的看著羽竹。
“怎么可能,我怎么會希望姐夫離開呢!你和姐姐都待我們那么好,你們不在家的這段時日,我和妹妹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的,主要是擔心你們。”
柳淑畫回握著東方曟淵的手然后大笑起來道:“羽竹,你瞧你,你姐夫是在和你開玩笑呢!”
羽竹一聽姐姐如此說就摸摸自己的頭尷尬的笑了笑。
隨后三人走進了院內看到羽棉還有鶯憐正端著菜朝餐廳走去,何姨也剛巧從廚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