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運用輕功趕到了寒驍洞,看著洞口上那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寒驍洞’只覺得惡寒至極,尤其是東方曟淵,他真的是后悔加入了寒驍洞。這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人組織,以前對于東方曟淵來說是他可以為娘報仇的一個幫手,可是現在他只想和這個‘寒驍洞’,這個所謂的殺手組織撇清關系,一點一系都不要有任何的聯系。
寒驍洞中,穿著一身黑袍戴著狼形面具的方磬溟看著自己的徒弟面帶怒色的看著自己,他的心里也是猜到七八分了。北原國的那個鄉村小丫頭來淵昇國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這個人之所以會來這里,就是因為當初他獨自前往北原國警告過她,永遠不要和自己的徒弟有任何的聯系,否則,他對她不客氣。
看來,這個小丫頭倒是挺識趣的。
東方曟淵強撐著身體質問起他的師父:“為什么要拆散我和柳淑畫?”
方磬溟用力拍著石桌沉聲說道:“怎么?見到師父連行禮都不知道了?你一個堂堂的王爺,我的關門弟子,你為了一個女人來質問為師的不是。”
東方曟淵還是重復著那句話:“為什么要拆散我和柳淑畫?”
這時候的方磬溟不怒反笑道:“哈哈哈......那個小丫頭要是真的喜歡你的話,我說再多的話她也不會離開你的,所以,我的好徒兒,你清醒一些吧!感情這個東西對于你來說就是累贅,是負擔。”“
東方曟淵繼續問道:“信在哪里?我寫給柳淑畫的信都在哪里?”他是嘶吼著喊出這些話的,他氣師父,也氣自己,但是他不氣他的小丫頭,他知道是自己讓她為難了。
方磬溟看他如此連連嘆氣又搖頭緊接著從石桌上的匣子內拿出了一疊書信遞給了東方曟淵。
“你雖說是我的徒弟,可我還是要尊重你,這些書信沒有看,現在,都還給你了。”
東方曟淵接過這一疊疊的書信只覺得可笑至極,他的心很痛。
“阿玭,幫我收好這些信,有機會給小丫頭。”
緊接著,他斬釘截鐵的對著方磬溟說道:“師父我今日就是來這里闖苦寒陣的。”
“什么?你娘的仇不報了?”
“當然要報,可今日,我也定要闖過苦寒陣。”
方磬溟此刻只覺得這個徒弟愚蠢之極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道:“那丫頭已經和你分開了,這苦寒陣我看你就沒必要闖了吧!”
“呵呵,你還是在跟蹤我。這陣我今日闖定了,是生是死都是我個人的事情,和師傅你沒關系。如果我僥幸闖陣成功,那么我還會去找柳淑畫。”
“你這個孽徒,為了一個女子,大業都不要了,你那么多年的忍辱就在頃刻之間就要煙消云散了嗎?你對得起為師這些年來對你的苦心栽培,你對的起那些效忠于你的忠勇之人嗎?”
東方曟淵冷笑說道:“師父,那些效忠于我的人,我是不會虧待的,阿玭會幫我善待他們的。至于師父說的大業,我從未覬覦過那個位置,是師父你,你一直這樣以為罷了,我對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未曾動過一絲一毫的窺探之心。”
此刻的方磬溟是氣到了極點,既然這個不知死活的徒弟想去闖那個無人闖過的苦寒陣,那么他就成全他,若是他死了,那就死了吧!誰讓他那么不聽自己的話。
“哼,既然如此,為師成全你。”
苦寒陣口,東方曟淵對著阿玭說道:“阿坯,如果我死在里面,那么請連這些書信一起將我的尸骨全部燒掉,順著北原國的方向撒去。我生時不能和柳淑畫在一起,那么我死去后,也請讓我守護她吧!我一直都知道她最怕自己一個人了,我也知道她怕黑夜,其實,我是一直想陪著她的。阿玭,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最信任的人也是你,一定要幫我把這些書信交給柳淑畫,謝謝你了,阿玭。”
之后東方曟淵就去闖苦寒陣了,后面的事情也就是如之前柳淑畫在空間里面看到的一樣,那些情景柳淑畫現在回想起來都是痛徹心扉,因為她經過這些強行塞入到她腦海里的記憶之后,她明白了,原來她對東方曟淵說的那些傷人心的話語都是故意為之,她是愛他的,只是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也不想耽誤他去報仇,也不想他為了和自己在一起,和他的師父反目成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