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柳淑畫看到她相公這個樣子直接是大笑起來,可是這時候“咕嚕......咕嚕”的聲音又有了。
她尷尬的望著面前的人,東方曟淵面色無辜的說道:“這次可不是我。”這不,他剛說完就隨即反應過來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他笑了,柳淑畫也是笑個不停,可是光笑也不管飽啊!
“相公,你在這里歇一會我去做飯。”
“好,我等你。”
出了臥室,柳淑畫就朝著廚房走去了,可是她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什么,奈何她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罷了、罷了,不想了,先去把米飯做上。”
她將米清洗下鍋,待爐火升起的時候她想起來了。
“書信,對,是書信。我記得那時候阿玭去找她去醫治東方曟淵的頭痛病,把這些書信給她的時候,她沒有看,只是放進了衣袖。對,是銀銫將這些記憶封印的,又把這些書信也一起封在了這個秘境內,對,就在書房里。”她飛跑起來,在她奔向書房的這段時間她也在回憶這些書信被放在書房里的具體位置。
果然,她在書桌抽屜的夾層內看到了這些泛黃的書信。
她拿起這些書信的時候手是有些發抖的,她剛想拆開的時候又想到廚房還生著火,便火急火燎的抓起書信朝著廚房跑去。
她坐在灶臺前一封又一封的開始拆起這些書信。
“小丫頭,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要相信我。我知你想過隱居的生活,我在慢慢的籌劃著,等我”。
“小丫頭,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的心是痛的。因為你和他在一起也笑的那么開心,可以不要讓我的心那么痛么?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該如何生活下去”。
“小丫頭,等你十八歲了,我們就成親吧!我一直記得你我的約定。等我”。
后面的書信拆開的除了“等我,還是等我”。
雖說這些信件的內容很簡短,但它卻字字在誅柳淑畫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