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要和你談…”你這個殺人兇手!
簡然全身的細胞都在抗拒著,眼前這個可怕的惡魔,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敢推下樓,萬一自己哪句話說錯了,那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她才不要!
薛以峯微微蹙眉,眸中盡顯冷意,“你確定嗎?”
“我…”簡然剛要脫口而出,但她也聽得出來薛以峯話中威脅的意思,她的恐懼更甚了,難道,就這一句話,就已經把他得罪了?
天啊,她還不想這么快就死啊…
“你你你…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說吧!”簡然壯著膽子說道。
薛以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旁邊的女孩子,似乎是在說,怎么,你還不走?
真正的薛以脈擔憂的看了看簡然,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搖了搖頭,“你們有事,就說吧。”
薛以峯挑挑眉,眼中盡是譏諷,“既然這么不自量力,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以脈,我想你們兩個馬上分手,這個女孩子不適合你。”
“你你你…你憑什么要管我的私事?”簡然有些莫名其妙了,即使她跟薛以脈沒有談戀愛,就算是有,其他人也無權干涉啊,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要對他們阻撓一番。
先是蒲新蕊的咄咄逼人,又是她媽媽蒲曼文的漠視,再者就是一直對他漠不關心的哥哥,開口就要拆散一對鴛鴦。
他們都是怎么想的?
“你難道忘了百合了嗎?”
“……”簡然啞然,此時她有種強烈的預感,當初百合會突然離開薛以脈,會不會就是薛以峯在從中搗鬼。
“那個女人肯為了地位離開你,那么今天這個女人絲毫不例外,她到底在貪圖著你什么,我想,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吧。”薛以峯蔑視的看向女孩子,譏諷道。
一提起百合,薛以脈就沒由來的激動,同時也忘記了他現在正在扮演的角色,“地位?呵呵,我不知道‘薛以脈’這個人,究竟還有著什么地位,金錢嗎?權勢嗎?還是高高在上的職務?”
薛以峯挑眉,“看來,以脈什么都對你說了。沒錯,他什么都沒有,當初百合就是因為這一點,才會大徹大悟,徹底離開以脈。所以我奉勸你,不要自討沒趣,愛上不該愛上的人,否則,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明明是警戒的話,可在簡然聽來,卻是濃濃的威脅…
她越發的懷疑,當初百合的離開,有著什么難言之隱了…
“所以,你的意思呢?”薛以峯轉而對發呆的薛以脈(簡然)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著。”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簡然正面硬剛道。
“很好,我拭目以待。”薛以峯的眼中劃過一絲寒意,他的唇角彎起不屑的弧度,轉身離開。
簡然望著那抹冷厲的背影,她的眉頭緊蹙,心中突然感覺…
她好像攤上事兒了…
……
寬闊的馬路上,樣式繁多的汽車來回穿梭,像一條彩色的河流。
在這個高樓林立的城市中,人流如織,霓虹刺眼,燈光恍惚,薛以峯坐在車的后座上,眼神迷茫的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陷入長長的沉默…
薛以峯,整個薛家都是你的,整個薛騰集團都是你的,只剩下薛以脈這個行尸走肉,幾年過去了,難道你還懷疑這個一無是處的弟弟會奪走你的所有嗎?
難道你在害怕嗎?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