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家里,簡然懊惱的說道:“辛苦了幾天的成果,一夜之間全都泡湯了…”
薛以脈安慰道:“如果你想接著出去擺攤兒,我還給你織。”
“算了吧。”簡然看了看薛以脈的黑眼圈,“這幾天又是練舞,又是熬夜織籃兒,你都沒怎么好好睡覺,我們的賺錢大計,再另作打算吧。”
薛以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解的問道:“簡然,為什么我們看見警察會逃跑,只要跟警察解釋,不就好了。”
簡然看著一臉天真的薛以脈,搖著頭說道:“嘖嘖嘖,我們家的小白,果真不適合在社會上生存呢。”
“為什么會這么說…”
“警察才不會管你是被打的,還是打人的,只要妨礙了社會秩序,那一律算是群眾打架,是要拘留的,你知道嗎?”
“哦…”薛以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如果被拘留的話,那我的學業怎么辦?我可不能在我的檔案里留下案底,我本來就差點兒被退學,要是今天再被警察抓,那我直接回家種田好了。”
薛以脈頓了頓,接著問道:“你平時這么努力,為什么差點兒被退學呢?”
說到這里,簡然一臉不憤,“還不是你那個妹妹?”
“你是說蒲新蕊嗎?”
“不是她還能有誰?”簡然沒好氣地說道:“虧得我把她當好朋友,沒想到她竟然在我洗澡的時候放了不少沐浴露在我的腳下,我一個沒留意,就狠狠地摔了一跤,結果倒好,跟腱直接斷裂。”
“啊?怎么會這樣?蒲新蕊的家教一向很好的,她怎么會這么做?”對于蒲新蕊的做法,薛以脈也十分吃驚。
往日里,雖然他們薛家從沒有接受過蒲家母女,但是明眼人能夠看得出,蒲曼文一直嚴格對待蒲新蕊,對于傷害同學的行為,是萬萬不能有的。
“你難以相信的事情,還不止這一件呢!”簡然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說道:“我本以為她是沒有留意,卻沒想到,我那么相信她,想讓她把請假條分別交給各科老師,卻不成想,她早早就給扔了,如果不是跟我有些要好的老師詢問我的狀況,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那一段日子,真的是平白無故地曠了不少課,好在及時發現,要不然,你就看不到我了!”
“這件事情,蒲曼文知道嗎?”薛以脈眉頭緊鎖,嚴肅的問道。
簡然看著異樣的薛以脈,搖了搖頭,“我從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蒲新蕊的媽媽就是大明星蒲曼文,更不用說她知不知道了。我想啊,如果她媽媽知道,也一定會接著縱容她的,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么!”
一想到蒲曼文不分青紅皂白的跑來找她算賬就來氣,那天明明就是她的女兒無理取鬧,咄咄逼人,所以她才會一時沖動,給了蒲新蕊一巴掌。
可誰又能想到,當天晚上她一個大明星就找她來興師問罪,一點度量都沒有!
薛以脈搖搖頭,“不,蒲曼文一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怎么?你很了解她們母女嗎?你不是說你們一家都不認她們嗎?難道,在你的心里,真的一直把蒲新蕊當做是妹妹?”
“我…”薛以脈似乎被戳中了心事,他頓時語塞。
簡然看著一臉糾結的薛以脈,心中已經了然,“薛以脈,如果薛家肯承認她們母女,是不是在你的心里,就不會反對了?”
“我…我不知道…”薛以脈皺著眉頭,思索道:“這種事情,是不可能存在的,所以根本沒有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