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曼文點點頭,得到應允后,工作人員有禮貌的走出了房間。
沒多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打開,進來一位頗為得意的身影,走到她的面前,“怎么,蒲大明星是親自過來答謝我的嗎?”
蒲曼文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也不必對我冷嘲熱諷,從我拜托你的那時候起,我就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結果。”
薛以峯坐在了蒲曼文的對面,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似笑非笑地說道:“果然是常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出身,對于那些人的做法,蒲大明星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灌酒、撕扯、捆綁、滴蠟等等,種種不堪入目的場景在蒲曼文的大腦一閃而過,她別過頭,強忍著內心的激動,說道:“這本就是我要演戲的代價。”
果然是下三等人,面對眾人的侮辱,蒲曼文竟是無動于衷,真是下賤!
薛以峯不屑的冷哼道:“既然這樣,你的目的已經達到,那你還來做什么?”
蒲曼文摘下墨鏡,堅定的看著薛以峯,說道:“我希望從今往后,有什么事情你沖著我來,不要碰我的女兒。”
“呵…女兒?你說的是整天流連在夜店瘋狂的女兒,還是連下跪都不肯替你求饒的女兒?”
“什么?!”蒲曼文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不敢置信地問道:“你還是去找了她?!居然讓她下跪?!你瘋了嗎?她可是你的妹妹!”
薛以峯眼皮都懶得抬一下,“蒲小姐好記性,薛家什么時候有過女兒了?”
“雖然你們薛家從沒有承認過,但她身上流著的,可是跟你一樣的血液,你難道真的這么無情嗎?!”
“是嗎?”薛以峯上下打量著蒲曼文,“連性&侵都能無所謂的女人,她生出來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想,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吧。”
“口舌已經費了這么多年,我也不想再重復。”蒲曼文扭過頭,強忍著面對晚輩的侮辱,刻意壓低聲音,說道:“總之,蕊蕊那邊,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招惹她,不然,把我逼急了,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來的!”
薛以峯眉峰一挑,眼眸中頓時發出冷冽的光芒,“你在威脅我?”
“是,我在威脅你。”蒲曼文正視著薛以峯的眼神,毫不妥協的說道。
他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走到蒲曼文的跟前,強大的氣勢壓迫著蒲曼文,頓時讓她呼吸有些困難,“你不要忘了,我能親手把我的父親推下樓,同樣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你。”
“那又怎樣?只要證據還在這個世界上,早晚有一天就會被人發現,并且公諸于世,殺了我,你也得意不了太久!”
“你果然夠膽量。”薛以峯的嘴角彎起了不屑的弧度:“只不過很可惜,只是一名任人玩弄的下賤人!”
“我不管你怎么說我,總之,你離蕊蕊遠遠地!”蒲曼文再一次說道。
“……”
見薛以峯不再說話,蒲曼文知道,這一次,她果然來對了。
“還有最后一件事情,雖然我同樣不喜歡以脈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不過在我看來,那個女孩子的出現,的確改變了以脈太多,即便我沒有資格去摻和你們兄弟的事情,不過我還是好言奉勸,不要想著去拆散他們兩個,以脈即使結了婚,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大可以安枕無憂!”
!!!
薛以峯的身體頓時僵硬在原地。
這個老狐貍,她竟然能夠看穿自己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