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脈以簡然的身份輕車熟練的走進了舞蹈教室,教室里的同學們見了,全都紛紛看了過去。
他緊張的低下了頭,匆匆將手中的東西放到一邊,跑到一個角落里…
這時吳美玲跑了過來,大力的拍了他一下肩膀,一屁股坐到他的旁邊,贊賞道:“真不錯啊簡然,想不到你的男朋友這么帶種,真是狠狠地挫殺了蒲新蕊的銳氣!”
薛以脈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是覺得吳美玲的靠近,使自己很不舒服,他往旁邊挪了挪,別過身子去。
吳美玲皺了皺眉,用力地推了他一下,不滿的說道:“喂簡然,你怎么這樣啊,昨天的那件事,讓你長臉了是不是,你居然這樣對待你的閨蜜了?”
昨天的那件事…
難道是打賭的事情嗎?
薛以脈咬咬唇,想到簡然說過,吳美玲是她最好的閨蜜。
如果因為他的不理睬而生了簡然的氣,那簡然一定會再一次大發雷霆的。
他左思右想,還是選擇默默地將身體挪了回來,低著頭,小聲的問道:“昨天的…什么事…”
吳美玲詫異道:“不是吧,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薛以脈頭也沒有抬,他拘謹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吳美玲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也是,昨天你不知道抽了什么風,曲目還沒結束你就拋下比賽跑下了臺,導致這次打賭,居然讓蒲新蕊不戰而勝。”
不戰而勝…
薛以脈眉頭一皺,簡然不是說,不戰而勝的,是他們嗎?
“然…然后呢…”薛以脈好奇的問道。
“然后?”吳美玲一想到昨天的那副場景,就表現出一臉崇拜的模樣,她雙手緊握,憧憬的說道:“然后,你的男朋友當著全校的面,公然在舞臺下替你向蒲新蕊下了跪,真的是太Man了!如果我有一個…”
“什么?!下跪?!”薛以脈的瞳孔驟然放大,他不敢置信地緊抓住吳美玲的雙臂,詫異的問道:“你是說,她下跪了?!”
吳美玲見了薛以脈的表情,隨意一副了然,“怎么,你知道以后是不是覺得這個男朋友選擇對了?是不是覺得他又帥又帶種,是不是覺得方正也不是…哎…哎?簡然,簡然,你去哪啊,快上課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薛以脈的腦袋突然感覺嗡嗡的,昨天在臺下他親眼看了蒲新蕊的表現,場下的鼓掌聲足以證明了她的優秀,而他就一直懷疑,自己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反而在比賽時刻離開了舞臺,他還在奇怪為什么自己竟然會不戰而勝,原來…
原來簡然已經替自己承擔了這一切!
她居然為了自己,當著全校學生的面,向自己最討厭的人,下了跪!
薛以脈的心情像是平靜的海面突然激起了洶涌澎湃的浪花,他猛地跑出了教室,此時此刻,他忽然有一種沖動…
“薛以脈,你怎么跑了出來,快上課了你不知…額…”
薛以脈上前一把抱住了簡然,緊緊地用雙手禁錮住她的腰身。她身上的清香味頓時撲入薛以脈的鼻中,不覺泛起酸意,“簡然,你怎么這么傻…”
“怎…怎么了…”簡然被勒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艱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