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莽撞的人是你吧?”簡然像看神經病一樣不停的端詳著眼前的薛以峯,“你是不是有事情拜托我啊?”這句話剛說出口,她就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她在胡說什么啊,薛以峯可是全亞洲數一數二的黃金單身漢,什么東西他得不到,怎么會有事情拜托她這么一個小角色呢。
可是,這幾天薛以峯像是被人下了降頭一樣,老是在她面前轉悠,先是帶她兜風,然后又是送花,最后直接送店面了!
這…
這站在她眼前的,確定就是那個推自己親生父親下樓致殘的魔鬼嗎?
“難道你看不出,我是在追你嗎?”
聽薛以峯悠悠的說完后,簡然的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她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口了,激動的差點從床上跳了起來,“什么?!您是在開什么國際玩笑?!”
她跟薛以峯,好像沒有很熟吧?
除了這些日子的見面較為勤快,住在公寓的那段日子里,她好像只見了薛以峯兩三次吧?
準確的來說,他們兩個人,還是陌生人呢吧?
他啊!一個頂級的黃金單身漢啊!
她啊!一個普普通通的藝術系女大學生啊!
一朵光鮮亮麗的太陽花,竟然想要插在她這牛糞上?
呸呸呸…
她才不是牛糞呢!
“薛以峯,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富豪追女大學生,想想也極為不可能,如果不是薛以峯有什么目的,就是他真的被什么仇家下了降頭,想來看他的笑話!
“簡然,你的腦子里到底裝的什么啊?”薛以峯看著簡然夸張的表情,眼角不禁浮現了笑意。
“你不要不相信我的話,這種蠱術最令人費解了,我覺得你應該去云南一趟,找個高人把你身上的將頭給解了,要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誒!”簡然一本正經的好言相勸道,卻沒想到換來的是薛以峯肆無忌憚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薛以峯夸張的大笑,簡然眨巴著眼睛,突然閉上了嘴。
這個毫無形象的神經病,真的就是薛騰集團的最高決策人,薛董事長嗎?
額…
是不是有分裂型人格障礙?
不會吧,兩兄弟都有精神病?
“薛以峯,你不要笑了。”再笑下去,她就要逃離這個病房了…
“你果然跟普通人不一樣啊…”薛以峯強忍著笑意,用手將眼角的淚滴擦拭掉。
“我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簡然小聲的嘟囔道。
“你這丫頭,真的就不信,我是真心的嗎?”這時,薛以峯坐到病床邊上,緊緊的盯著簡然,不禁使她頗為不自然。
簡然尷尬的朝另一邊坐了坐,“你不是吧?”
“你好像不太清楚,我的工作有多忙吧?我憑什么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要浪費這么多時間?”
簡然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啊,你憑什么為了我這個無關緊要的人,要浪費你的時間呢?”
“因為,我想要的是你啊。”認真且又具有磁性的聲音,讓簡然聽了,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著薛以峯臉上的表情,不帶有一絲戲謔的樣子,簡然的心咯噔一聲。
這家伙,不會來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