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我,難道因為以脈嗎,嗯?”明知怎么回事,薛以峯還是忍不住做個比較。
“我…”簡然啞口無言,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讓她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哎呀隨便你吧!”簡然把手一揮,才不管薛以峯會不會誤會。
反正她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等明天,她就去辦出院手續遠離這個地方,不然的話,這個男人老是時不時的跑來獻殷勤,讓她一身的不自在!
……
等到了第二天,由于自己操之過急,導致吳美玲和夏晴晴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探病,簡然就已經辦好了出院手續。
她愉悅的哼著歌,在病房中收拾自己的行李,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個連空氣都充斥著消毒水味道的醫院,她就沒由來的心情大好。
“是誰讓你出院了?”不知什么時候,薛以峯站在了她的身后,頓時嚇得她心臟直突突,“啊媽呀!”
“我長得很可怕嗎?”薛以峯臭著一張臉,問道。
“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簡然沒好氣道,她剜了薛以峯一眼,轉過身重新疊著自己的衣服。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薛以峯有些生氣的板過她纖細的手腕,第一次與簡然實質性接觸,一時間竟讓他有些恍惚。
“你干嘛啊!”簡然抽開自己的手,來到病床的另一邊,欲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簡然!簡然!我終于找到你了!”這時,門外闖進來一個身穿病服的中年女人,她慘白著一張臉,見到簡然的那一刻,頓時朝她撲了過來。
“哇…你…你是誰啊…”簡然嚇得趕緊跳上了病床,一臉驚恐的看著這個女人。
薛以峯見到來人的模樣,不禁皺起了眉,這女人,怎么找過來了…
“簡然,你一定要救救蕊蕊,你一定要救救她!”女人抓住簡然的褲腳,頭發將她的半張臉遮擋住,活脫脫一個瘋婆子。
簡然見眼前的女人似乎有些眼熟,卻又不記得從哪里見到過…
“你…你是誰啊…”簡然再一次問道。
薛以峯暗叫不妙,他趕忙上前,將女人拉到一邊,“一個瘋女人罷了。”
“不!我不是瘋女人!我是蕊蕊的媽媽,蒲曼文啊!”蒲曼文甩過這個可怕的男人,再一次撲到簡然的面前,跪在病床前,哭著求饒道:“簡然,我知道一切都是蕊蕊的不對,你可以責備她,怪她,甚至讓她輟學都沒有關系,只是,你千萬不要把她的人生給毀了呀,她可是我的一切呀!”
簡然吃驚的捂住嘴巴,這…眼前的瘋女人,真的就是在電視機前一向風光無限的大明星嗎?
怎么可能…
不過詫異之余,在聽到蒲曼文的話后,聽得完全云里霧里,蕊蕊,不就是蒲新蕊嗎?她為什么要責備她,為什么要讓她輟學?
雖然蒲新蕊能不出現在校園里跟她作對的感覺會很棒,可是她又有什么權利決定人家戳不輟學?
難不成,蒲曼文真的瘋了?
不是吧…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
“蒲曼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薛以峯怒道,從他的神情可以看出,他這一次,真的有些慌了。
“你這個魔鬼,是你把蕊蕊囚禁起來,想讓她重演當天晚上的情況,是你,是你想要毀了我女兒的一生啊!”蒲曼文歇斯底里的哭著喊著,使簡然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好像是他們之間的恩怨吧,為什么蒲曼文會放下身段,來求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