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該不會真的對她有感覺了吧?
一想到這里,她就感覺猶如千斤石頭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難以呼吸。
“薛以峯,我自己會走,你放開我!”簡然在他的懷里不停的掙扎著,在醫院的走廊里,頓時引起所有人的目光。
“如果你不想讓我上明天的頭條,你大可以繼續掙扎,反正…”薛以峯低下頭看著懷中氣鼓鼓的女人,他彎起嘴角:“反正我是不會放開你的。”
“你…!”簡然氣急,但她看了看周圍,還是選擇了乖乖的閉上了嘴。
在急診室內,急診大夫替簡然很快的就包扎好了傷口,他笑了笑,“只是表皮蹭了一些皮,沒有大礙,放心吧。”
“醫生,血都流透了,你確定沒有事嗎?”薛以峯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患者所穿的衣服,的確會使血漬擴大化。”
“可是…”
“好啦好啦!人家醫生都說沒事情了,你那么緊張干嘛。”簡然不耐煩的擺擺手。
對于薛以峯的好意,她的確難以消受。
出了急診室,簡然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她認真的再一次問道:“薛以峯,這一次,你不要再跟我打馬虎眼,你要老實告訴我。”
薛以峯知道簡然要問什么事情,他皺了皺眉,道:“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
簡然頓時語塞,薛以峯說得對,她算什么,憑什么要命令人家。
可是,蒲曼文今天的反常,使她頗不安心,她總是隱隱覺得,有一些事情,她還被蒙在鼓里,蒲曼文的話,明顯跟她有關系,她不能稀里糊涂的就給人當墊腳石吧!
“如果你不想讓我變成千古罪人,你就告訴我。”簡然的態度忽地軟了很多,她一臉真切的望著他。
薛以峯的表情極其糾結,他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緊閉著雙唇,“額!”只聽咚的一聲,他一拳砸向雪白的墻壁上!
“薛以峯,你瘋了!”簡然見到薛以峯的反常,她吃驚的喊道。
“你這個笨女人,你難道就不知道吳昊是誰嗎?”薛以峯沒有回頭,他終于悠悠的開了口。
這個女人,竟然能夠三言兩語,甚至一個眼神就將他的計劃完美的打破,到底是她足夠有手段,還是自己就已經變得這么不爭氣!
一想到自己輕易的被這個女人左右自己的情緒,他就沒由來的煩躁。
“那個叫吳昊的,跟蒲曼文有什么關系嗎?”簡然的右眼皮不停的跳,似乎有著什么驚天的消息,在等待著她。
“笨女人!”薛以峯低聲咒罵了一聲,轉過身見到她的臉龐時,終是壓下了心中的怒意,強忍道:“吳昊之所以會雇傭小混混,那是因為他是蒲新蕊的姘頭,是蒲新蕊指使他這么做的!”
“!!!”
聽到這個消息后,簡然不自覺的后退幾步,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怎…怎么會…”
“小小的年紀就擁有一顆狠毒的心,我只是想以同樣的方式,教訓一下她!”
然而,就在蒲曼文跑向簡然的病房時,這一切計劃,全都泡湯了!
“這不可能!”簡然想都沒想的說道:“平時蒲新蕊只是囂張跋扈了一些,我并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到她的事情,她…她沒有理由要這么殘忍的對待我!”
這是關于她一生的名譽,蒲新蕊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她再怎么驕縱,那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