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杵滿頭霧水:“什么意思?”
太子亦是滿頭霧水,他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柳側妃悄悄拉住。她對著他耳語了幾句,太子當即皺起了眉頭。
看來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太子命周圍的侍婢全部退下:“把門關緊,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
他必須給司馬杵留足面子。
這時,蕭清竹才開了口,她的聲音中滿是歉意:“司馬將軍,恕我冒昧:此事和夫人有脫不開的關系。”
“這怎么可能?”司馬杵攤開了雙手,“夫人一向足不出戶,怎么會和夫人有關?”
劉玉嬌皺起了眉頭:“妹妹該不會是燒壞了腦子吧?這事兒怎么能賴在我身上?”
蕭清竹雙目直直地望著劉玉嬌的雙眼:“姐姐,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嗎?”
劉玉嬌冷笑道:“實話?我有什么實話可說呢?”她一臉的無辜,以至于司馬杵開始動起氣來。
“劉四小姐,你不要太放肆!你有何證據證明是夫人派人刺殺你?”
蕭清竹嘆了一口氣:“既然如此,那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司馬將軍,您看好了。”
話音剛落,蕭清竹便劃開了空間。一個黑衣人嗖的一下躥了出來。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之下,那黑衣人也是愣了一會兒神,剛反應過來時,便立刻盯上了面前的蕭清竹。
“劉招娣,去死!”
黑衣人一刀砍向了蕭清竹,被司馬將軍一腳踢開。
“大膽!太子殿下面前,還敢行刺?!”
黑衣人嚇了一跳,他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司馬將軍那不怒自威的臉,再一看,一個身穿華服的公子正滿面怒容地瞪著他。
稍有眼力價打得人就能看得出來,這人的身份不簡單。到底是市井小民,黑衣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來。
“草民......草民叩見貴人......”
司馬將軍一把扯下了他的遮面布:“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劉玉嬌一見那人的臉,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沒有想到,劉招娣說得竟然是真的。
黑衣人戰戰兢兢,他像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草民名叫張生,本是昌德武館的一名拳師。元宵佳節的那天晚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抱著孩子走進了武館,她給了草民三萬兩銀子的銀票,要草民去殺劉府四小姐。”
蕭清竹皺起了眉頭,昌德武館嗎?沒想到王昌德竟然還干起了刺殺的行當!只是他麾下的殺手還真是挺沒有職業素養的。
“草民嫌風險高,本來不愿意。可那女人說,事成之后,再追加十萬兩。草民一時心動,便答應了下來。于是那天晚上,便聯合武館的幾個拳師一起去做這件事,沒想到事兒沒做成......”
蕭清竹打斷了他:“那個女人你可看清了面目?”
張生點了點頭:“看清了看清了!啊,就是她!”
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劉玉嬌,劉玉嬌當即大怒,她拍案而起:“放肆!你敢污蔑我?!”
張生一臉的無辜:“沒有污蔑啊!那晚白紙黑字你可都按了手印,事成之后,你要再給我十萬兩的!”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契約書,劉玉嬌一看,當即跌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