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舵主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蕭清竹沖上去,對著她的臉頰反手又是一劍。這次,她身邊的青衣和紅衣反應過來了,二人大叫著撲了上來,一個將南舵主拖離戰場,另一個沖上去和蕭清竹廝打起來。
蕭清竹不欲與其爭斗,一招得手后立刻沖向院子中央的鐵籠子。頓時,無數暗器一起飛向了她,饒是身法快如蕭清竹,也沒辦法突破這雨點一樣的暗器。
蕭清竹只得再次后退到原來的位置。這時,本該死于非命的南舵主晃了晃腦袋,從地上站了起來。蕭清竹眼見她臉上的刀口快速愈合,很快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南舵主笑道:“嚇了我一跳!我竟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出神入化的身法!”
蕭清竹目瞪口呆地望著她:春葉子果然沒有騙人,這南舵主確實有些邪門!眼見南舵主若無其事地擦干凈臉上的血跡,蕭清竹忍不住高聲問道:“你這是什么妖法?”
南舵主淡淡地說:“妖法談不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句,你是傷不到我的。剛才那一下,你可是真把我給嚇到了。來人!”
一眾女子立刻圍了上來,蕭清竹忙喊道:“你就不想要火流星了嗎?”
南舵主冷笑道:“你的命和火流星我都得留下。待我抓了你,就叫你好好嘗嘗我廣寒宮的手段!到時候要拿火流星豈不是輕而易舉?”
蕭清竹的眉頭微微一動:“哦?是嗎?不是我吹牛,就憑你們這幫人,想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
南舵主死死地盯著蕭清竹的眼睛:“是嗎?”
蕭清竹只見她眸子里隱約閃過一絲綠光,她只覺得眼睛花了花,隨后腦袋也有一點暈。不過她晃了晃腦袋后,這點不適便一掃而空。
這一下倒惹得南舵主大為吃驚,周圍的女子們議論紛紛:“怎么回事,她怎么沒有暈倒呢?”
蕭清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她滿不在乎地笑道:“你除了打不死之外,也沒啥別的本事了。要我說,咱們就這么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不如雙方都拿出點誠意來,明日正午,還是上次那個老地方,我帶著火流星,你帶著春葉子。到時候再做交換如何?”
南舵主冷笑道:“我現在占盡優勢,你覺得我會答應你的要求嗎?”
蕭清竹自信地笑道:“你當然會答應,因為殺了我和春葉子任意一個,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火流星。”
南舵主的眼中閃出前所未有怒火:“你威脅我?”
蕭清竹步步緊逼:“火流星于我并不那么重要。我只是覺得,公平交易才會得到雙方想要的!”
南舵主冷笑道:“你沒資格和我談公平。是,我是一時半會不敢殺春葉子,不過卸了她一條胳膊腿兒的,我還是可以做到的。”說著,她揮了揮手,藏在一邊的皂衣立刻靠進了籠子。
“慢著!”
蕭清竹大叫起來:“你要是敢動她,就絕對拿不到火流星!到時候恨你的人就不止我一個了!”
南舵主笑道:“是嗎?那還有誰啊,奔雷門嗎?”
蕭清竹從袖子里掏出了金錘子:“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