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量未足的小丫頭跳了出來:“是,舵主!”
鮑姮娥的遺體被抬了出去,皂衣坦然地坐了上去。
“老舵主已死,高位者紅衣已經離開。我馬某人資歷最老,靈術最高,現在就是當之無愧的代理舵主。在總舵命令下來之前,我希望眾姐妹與我同心協力,讓廣寒宮再次偉大!”
眾弟子款款拜下:“是!”
“你們都退下吧!”
眾弟子退了出去,留皂衣一人在密室里。然而她的屁股還沒等坐穩,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弟子就跑了進來。
“舵主,破山派掌門金大壯帶人來了!”
皂衣立刻站了起來:“快快有請!”
說完,她親自迎了出去,來到了廣寒宮的主樓。一進門,就看見金大壯鐵青著臉,大模大樣地坐在了椅子上。見皂衣款款前來,直接便說明了來意。
“聽聞南舵主去世,我特來悼唁一番。請問新舵主何在?”
皂衣一甩袖子,直接坐在了金大壯的對面:“新舵主就是我。金掌門有什么事,盡管與我說吧!”
“你?”金大壯輕蔑地看了一眼皂衣,“喲,恭喜恭喜啊!不過我倒是奇怪,這靈風派是沒人了還是怎么著?”
皂衣的臉色沉了沉:“金掌門此話何意?”
金大壯冷笑道:“當然是字面意思。怎么,南舵主有意見?”
皂衣站了起來:“金掌門要是看不起我馬某人,大可轉身就走,何必出言挖苦呢?”
金大壯看了看四周:“今兒我金某人不是以掌門的身份前來,而是以客人的身份來。我特特的給新舵主撐場面,你廣寒宮開門迎客,總不至于往外趕人吧?”
皂衣笑了笑:“既然如此,姑娘們,出來接客啦!”
“來了!”
頓時,一群群燕語鶯聲將破山派的人團團圍住。皂衣笑道:“金掌門看中哪一個,就盡管挑吧,今兒的酒水錢我給你打八折!”
金大壯冷冷地看了一圈:“錢一個不少你的。這些庸脂俗粉就給我那些弟子享用。我的話,得你來陪著!”
皂衣的眉頭一跳:“哦?非得是我嗎?”
金大壯冷笑道:“怎么,馬舵主不同意嗎?我可是帶著誠意前來,你若不答應,那可真是讓人寒心呢!”
皂衣皺起了眉頭:“金掌門的意思是,我不陪著,便是抹了你一番好意了?”
金大壯呵呵一笑:“破山派與靈風派一向交好,與你們那何掌門,我也頗有交情。馬舵主該不會想在南舵出點什么岔子吧?”
皂衣壓住心頭的火氣:“金掌門都這么說了,那我馬某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她倒了一杯酒,“金掌門,請!”
金大壯一把將她攬在懷里,隨后把酒杯放在了一邊:“我就說嘛,馬舵主本來就是干這一行的,讓我金某人享享艷福,又有何不可呢?只是馬舵主,我有一事還得問問你。”
皂衣的臉色越發難看:“金掌門還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