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壯見皂衣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心里反而有了些許警惕,他站了起來:“算了吧,金某人還有要事,就不在馬舵主這兒休息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皂衣一把攀住了他的衣帶:“金掌門,你在怕什么?”
金大壯冷笑道:“何來怕?嫌你不夠誘人而已。”
正在這時,只聽“乒”的一聲,房間門被撞開了,一個破山派弟子慌慌張張地說道:“掌門,掌門不好了!”
金大壯皺眉道:“有話慢慢說,慌慌張張的成什么體統?!”
那弟子哭叫道:“掌門,咱們的人被吸干了!”
“你說什么?!”
金大壯大吃一驚,皂衣更是的臉色驟變。二人大步跑下樓來:只見地上躺著兩具干得像骷髏一樣的尸體,他們樣貌驚恐,衣服還沒完全來得及穿上。正當金大壯要開口詢問時,只聽另一個房間又傳來一聲慘叫。
“啊!!”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張皇失措地跑了出來,她面目紅潤,卻渾身發抖。
“怎么回事?!”
金大壯看向了皂衣。皂衣還在愣愣地出神,她突然想到一件事:記得司情娘娘還活著的時候就說過,內力不足的人如果貿然修煉靈狐魅術,很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功法收放,可能隨時會把交合的男子吸干。
該死,怎么偏偏在她要對金大壯下手之時出這檔子事兒!
金大壯微微點了點頭:“很好,很好!”突然間,他拔出刀,狠狠地劈向了皂衣。皂衣大驚失色,待要躲避,卻被金大壯極強的靈壓抑制住。皂衣踉蹌著后退了兩步,金大壯撲空了。
她趁機單手一揮,一把腰刀出現在手中。金大壯看也不看,直接再次舉刀劈下。皂衣慌忙駕刀,然而,這一刀還是從皂衣的脖子溜了過去。只聽“嚓”的一聲,皂衣的刀連同她的腦袋一起落在了地上。
“下作的賤人!你竟敢坑害于我!”
金大壯咬牙切齒,余怒未消。這時,四周響起了尖叫聲。
“舵主被殺死啦!”
“怎么辦啊!!!”
南舵的女弟子們慌張起來,一時間群龍無首,她們開始抱頭鼠竄。金大壯冷眼看著張皇失措的女人們,他對著破山派的人大喊道:“破山派的人聽著!把這群害人的妖精給我殺個干干凈凈,一個不留!”
“是!”
一時間,廣寒宮內變成了煉獄。破山派的弟子們追著這群女人,見一個就殺一個,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有些尚有斗志的負隅頑抗,也殺退了幾個破山派弟子。然而這群女人畢竟不比男人們。不多時,廣寒宮內血流成河,尸體滿地。南舵的女弟子們死的死傷的傷,最后只有幾個人逃了出去。
這場屠殺只半個時辰就結束了。當金大壯冷靜下來后,他才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了。一時激憤,竟然屠光了靈風派一個舵!
縱然是靈風派的人先動手,可這事兒要是讓何不可知道,自己恐怕有嘴也說不清。
金大壯又一想:去他娘的!自己現在孤家寡人一個,還瞻前顧后個什么勁兒!縱然何不可會有極大的不滿,到時候自己只要道個歉就是了。他要是認賬,就好說好商量,要是不認賬,大不了揍他小舅子的!
只是眼下,再待在碧城也不是個事兒,這里的勢力太雜,破山派在此處并不占優勢。思來想去,金大壯帶上手下人離開了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