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如剛要說話,這時,一個嬤嬤跑了過來:“掌門,小少爺今日不知是怎么了,不停地摔東西,還啼哭不止。”
“啥?!”何不可一下子就急了,“快帶我去看看!”
此時,只見一個小男孩兒正站在金鑄的椅子上淚流滿面,亂罵不止。他手里拿著一條小鞭子,噼里啪啦地抽著跪了一地的仆人,一群孩子圍著他不停地叫道:“舵主別生氣了,舵主!”
“你們都是廢物,廢物!”
小男孩兒氣得臉紅脖子粗,他暴跳如雷,眼珠子通紅:“連兩只蒼蠅都打不死,倒累得東長老受傷!要你們何用,要你們何用?!”
“長生,長生!”何不可一疊聲地跑了進來,“快快快,別生氣,對你的身體不好!”
那個叫長生的小男孩一見何不可進來,立刻坐在椅子上,蹬腿蹬腳地哭了起來。
“哇!!爹!!”
“乖乖,不哭!”何不可一把將何長生報了起來,并對底下人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何長生一頭扎進何不可的懷里,哭了他一身的鼻涕眼淚,何不可抱著他的身子,慢慢撫摸他的后背。
“乖乖,別這么大哭,對你的肺子不好。你要是出點啥事兒,爹可怎么活啊!”
“爹,我被人給欺負了!”何長生揚起淚汪汪的眼睛,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
“誰,誰敢欺負我們家長生?”何不可慈愛的抱過孩子,幫他擦掉了眼淚,“說出來,爹給你撐腰!”
何長生從何不可懷里鉆了出來,他站在椅子上怒道:“我已經查明了,那兩個欺負我的人一個叫劉岑,還有一個叫蕭清竹!”
何不可當即眼睛瞪得像牛一樣:“你說誰?”
何長生遲疑了一下:“劉岑和......蕭清竹......”
何不可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大長老,大長老!”
何不如忙從屋外走了進來:“掌門,您叫我?”
何不可的怒發沖冠:“明日,和我一起去奔雷門。我要當面和劉仝對峙,問問他到底要干什么!”
何不如甚少見掌門這樣憤怒,他忙連連答應:“好的好的,掌門您別生氣。關于明日的事兒,我這就去準備。”
何長生拉了拉何不可的袖子,狐疑地問道:“爹爹,您怎么這么生氣?”
何不可抱住了兒子的肩膀:“因為那個叫蕭清竹的人太壞了,欺負我的長生,爹爹是一定要整治她的!”
何長生大喜:“耶!!太好了,爹,抓到她之后給我玩好不好?我們想玩炮烙的游戲!”
何不可啼笑皆非:“你又打哪兒聽到這么個詞兒?”
何長生怒道:“哼,是東長老告訴我的。她今天就是被蕭清竹那個家伙給弄傷的!”
何不可竊笑了一下:“哦,東長老啊!好吧,明日爹爹就為你的東長老報仇!”
何長生拉住了何不可的衣袖:“爹爹爹爹,明天帶我一起去奔雷門好不好?我得親眼看著蕭清竹被抓回來!”
“這......”何不可一下子遲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