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竹有些不高興了:“我騙你干嘛?而且我告訴你,卓雅現在生死不明,如果你是丁零部的人,我希望你趕緊去救她。”
小伙子對蕭清竹的態度立刻緩和了下來,他跳下了馬:“對不住,這附近敵人太多,請不要怪我的族人們對你動粗。我叫扎合,是丁零王的弟弟,也是卓雅的哥哥。”
蕭清竹仔細一想:“嗯?怎么我在丁零部沒有見過你?”
扎合笑道:“平日里我不在丁零部,我在西山處守衛駐扎,你沒見過我很正常。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蕭清竹急得火燒眉毛了:“蕭清竹。先不敘舊了,咱們還是趕緊去找卓雅......”
扎合忙勸道:“別急,既然是禁忌之地,咱們不能就這樣莽撞地過去。你還是和我先回西山營地,我們調集人馬,一起過去才保險。”
蕭清竹一聽,忙說道:“那里的疫鬼已經被我燒死了,邪劍也在我的手上。現在的禁忌之地沒有毒氣,這些人大概可以......”
扎合聽了,便轉過頭對著幾個部下用丁零語下了一道命令。那幾個部下領命而去,蕭清竹狐疑地望向扎合。
扎合笑道:“蕭姑娘,你放心吧,我已經下達了搜尋命令,很快,我部人馬就會去禁忌之地搜尋卓雅的下落。”
蕭清竹立刻喊道:“我也去......”
“不必!”扎合示意她跟著他走,“你折騰了這么久,想必已經快透支了。你還是先隨我回營地,其他的事就交給我吧。”
蕭清竹這才覺得自己的胳膊和腿都酸痛至極,連靈力也消耗到所剩無幾。現下消息已經帶到,自己的任務應該是完成了。
這口提著的氣一松懈下來,蕭清竹立刻一頭栽到了地上。
適才她光顧著著急,絲毫沒有注意到,非邪劍的邪氣順著她的胳膊悄悄地向上蔓延。現在,那股怪異的毒素已經攀升到她的大臂,一旦攻心,必死無疑。
扎合嚇了一跳,但回過神來后,便立刻命人將她抬了回去。蕭清竹睡得很死很死,對周遭的一切再沒有了感知。
她太累了。
蕭清竹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完全在她的預料之外。當扎合帶著蕭清竹回到營地時,便冷著臉命人將她鎖了起來,并用流利的漢話下達了命令。
“把她鎖好,別讓她跑了。”
“是!”
還在昏迷中的蕭清竹被七手八腳地塞進了一個鐵籠子,就地放在了寒風呼嘯的室外。扎合走進了一間穹廬,對著一個戴著面具的人說道:“尊敬的主人,您的身體可好些了?”
“嗯。”面具男子回過了頭,他光著上身,胳膊上有一個可怖的貫通傷。此時的他扯了一塊白布,正熟練地為自己包扎。
“卓雅公主已經被我手下送去了拓跋王城,您可以放心了。”扎合滿臉的諂媚,一副討賞的樣子。
“你干得不錯。”面具男子沉聲說道,“放心,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可是,拓跋王那邊......”扎合有點不放心。
“拓跋王不過是我的傀儡,讓他下一道命令,還是很容易的。”面具男冷笑了一聲,“你只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多時,我便會讓你成為新的丁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