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大王,我可不可以敬這位蕭侍衛一杯?”
拓跋王正在興頭上:“好!”
東山大妃拿起自己的杯子斟了一杯酒,親自端到了蕭清竹的面前:“蕭侍衛,請滿飲此杯!”
蕭清竹低頭一聞,隨即雙拳握緊。這酒里的東西,她再熟悉不過了。
鬼涎!
這東西雖不會一時致死,但一旦中毒,死就是早晚的事兒。
腐爛而死,死法極度折磨。
蕭清竹冷冷地瞪著東山大妃:“一定要喝嗎?”
東山大妃言笑晏晏:“怎么,不給我東山大妃這個面子?”
蕭清竹接過了酒杯,她開始慶幸自己事先準備好了靈泉水。
她死死地盯著東山大妃,喝了一口,便微微皺起了眉頭。
東山大妃低聲笑道:“怎么,這酒不好喝嗎?”
蕭清竹冷笑了一聲:“沒,只是這酒的味道讓我想起一個故人。”
東山大妃輕啟朱唇:“哦?”
蕭清竹笑道:“一個早逝的故人。”
東山大妃臉色微變,但很快便恢復如常:“那故人泉下有知,見你如此惦念他,想必也安心了。”
蕭清竹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隨即將酒杯還給了東山大妃。
東山大妃面若桃花,她微笑著,回到了座位上。蕭清竹則退回到拓跋平身后,拓跋平一如往常,雖然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宴會繼續進行,似乎一切都恢復如常。只是進行到一半時,拓跋盛便醉酒告退。
拓跋王也不勉強,由著他離開了。蕭清竹渾身冰涼,她忍受著濕透的衣服,直到子時來臨,宴會散去。
蕭清竹跟隨拓跋平一路回到了府中。拓跋平示意她先不要回房間,跟他去一趟書房。
驅開了所有侍衛之后,拓跋平疲憊地坐在了椅子上。
“蕭姑娘,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蕭清竹微微一笑:“我很同情你,六王子。”
“怎么說?”
蕭清竹笑道:“你似乎隨時處在一雙眼睛的監視之下。”
拓跋平哈哈笑了:“你有沒有興趣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