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年唇角噙著春風般溫煦的淺笑,他收回手中樂器,抬步上前,溫文有禮的抬頭道“師兄師姐承認了。”
倒在地上的眾人“”
承認你爹呢
你這根本就讓了
見此,樹上的寧郃都忍不住悄咪咪給陸盡歡傳音“歡歡,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在白給的過程中,享受白給的快樂”
陸盡歡“”
神他媽白給的快樂
白給有個屁快樂啊,世上只有白嫖才是真正的快樂。
不過這群音修實慘了。
打又打不過人家,偏偏打你的那個人還打完你以后,斯文有禮跟對你說聲“有勞承認了”,讓你發火都顯得是你斤斤計較。
蝦仁豬心,不過如此。
而此時,病弱少年明顯心情極好,他慢悠悠地上前。
還不待他說什么,那位燕姓女修當即指責道“溫塵,你太過分了。我們是同宗弟子,應該一致對外,你居然要奪取同宗師兄姐的白玉牌,真的是”
病弱少年溫塵原本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唾罵的,但聽到她所說的話之后,眉間閃過一絲不耐煩,儲物袋中光芒一閃,他的那副銅鑼樂器再度出現在他手中。
下一瞬,那燕姓女修便被他打暈了。
“吵。”
青年男修見此,面色一變,嘴唇微動,正想說什么時,木棍就敲在他后頸部上,他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病弱少年心想,他們還是安靜些比較招人喜歡些。
隨后,他清澈淺淡的目光緩緩落到其他人身上,其他人頭皮一麻,那個吹嗩吶的弟子他實在怕痛,電石火光間開口“溫師弟,不勞你動手,我自己來。”
話落,便以手作刀狀,在自己的側脖頸一斬,嘴里還說著“哎呀,我暈倒了。”
然后閉緊眼睛,身體緊繃的倒在地上。
病弱少年“”
見到還能有如此操作,那對燕姓男女一方的弟子紛紛悟了。
“哎呀,我也暈倒了。”
“我也是。”
“我暈了”
“”
病弱少年見到這一幕,嘴角噙著的笑意一滯,一時之間心情有些復雜。
而屬于他那方的弟子,這時也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
“溫師兄,我們要把他們的積分玉牌拿走嗎”其中一個弟子問道。
病弱少年點頭“搜。”
同時也俯身從那對燕姓男女身上搜刮起積分玉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有且僅有辣手摧花的動作。
白皙修長的手指伸到兩人的腰間處,想將他們的積分玉牌給扯下來。
結果發現這對兄妹的積分玉牌都被壓在右腰側下方。
病弱少年蹙了蹙眉,后著實不耐煩的提起他們的腳踝,如同翻曬咸魚一樣,將兩人倒提著翻過了身,伸出手一扯。
積分白玉牌便到了他的手中。
他看了下白玉牌的分數,眉梢動了動,似對此不怎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