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著,張楚的海釣的鈴鐺又在響了。張楚起身跑了過去,然后試探了下。這一試探,水里的魚猛然拽著他就往遠處竄去。
“臥槽!”
盡管張楚已經有了準備,水里的魚被他一試探,還是拉著張楚打了一個趔趄,里面是個大家伙!
周圍的人看著張楚的反應后,心中大致都有了底,水里的那家伙不小,小魚肯定不會有這么大的勁。
一邊跟水里的家伙較著勁,一邊收線放線。對付大魚,張楚也是有經驗,不至于一個勁的和水里的魚死較勁,他這釣竿經不起。
只是那家伙始終不愿被張楚牽著跑,扯了幾次后突然兇猛起來,生生的斷了線跑了,在水面留下一個漩渦。
“跑了?”
旁邊的兩個中年大叔看著張楚突然松下來的釣竿問道,這種狀況只有魚跑了才會出現。
“跑了!這魚有點大,我這釣竿的質量不怎么樣,拉不上來。”
張楚苦笑著搖了搖頭,昨天選釣竿的時候他就預料到會有這種情況出現。只是他手中的這幅釣竿已經是那店里最好的一副,只能將就用。
“這水庫里面有幾十斤的大魚,你那深水釣不換質量好的釣竿,恐怕會經常被斷線。”
中年大叔聽了張楚的話后笑道,他在這邊釣了一段時間了,里面有什么魚,大致也有個底。
“沒辦法,跑了好幾個地方,釣竿和魚線的質量都不怎么樣。只能到時去鵬城或者羊城看看,這小地方的東西也就這樣了。”
把釣竿收了起來,張楚重新把備用的魚鉤上了上去,然后掛上餌再次往水中央處甩了過去。
這釣竿最大的承受能力應該在十幾斤魚的范圍以下,過了就釣不上來。水中的那條魚張楚估摸著應該過了,跑了也不奇怪。
“確實,我現在找些備用的東西都是去鵬城那邊買。這邊賣漁具的地方少,也不怎么專業。”
中年大叔姓鄭,讓張楚叫他鄭生就好,在大朗上班。不過張楚總感覺他不太像個上班打工的人,這種氣質打工的人不具備。
另一個因為距離稍稍有點遠,聊的并不多,只是稍稍會聊兩句。那個大叔要熱情很多,跟誰都聊得來。
這邊的中年大叔不說自己的事情,張楚也不會問的那么詳細。倒是中年大叔問過來的時候,張楚把自己說的很清楚。
他就一小作坊,平時還要花力氣宣傳自己呢,沒啥好隱瞞。說了就說了,說不定還能弄到一個小單來做做呢。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手中的釣竿倒是沒有放松,各自都有一些收獲。鄭生也有一副海釣,比張楚那副質量好不少。
這副魚竿釣上了一條七八斤的大頭魚,破了他們這些蹲在一條湖岸釣魚人的記錄。鄭生拉魚竿,張楚用抄網幫他撈上來。
其他人跑了過來看了一會熱鬧,嘻嘻哈哈的討論著鄭生的收獲。這里的魚這個時候受污染的程度很低,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