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曾敏喊了下張楚,讓張楚幫她摸兩把牌。張楚聽后走了過去,準備接曾敏的位置,這時旁邊的一個女老鄉聽了曾敏的話后取笑起來。
“看來曾美女今天喝了不少酒了,這洗手間都上了很多次了。你這一次就得上半個一個小時,這麻將都是別人幫你打了”
張楚聽了這話后心思動了一些,曾敏從他身邊經過的時候,那身上的香味跟自己房間的香味也差不多,張楚幾乎能肯定在自己房間的女人就是她。
只是曾敏一點異樣都沒,這讓張楚又不得懷疑起來。而且如果真發生了某種事情,曾敏自己不承認,張楚也沒辦法確認。
這種事情自己其實還掙了大便宜,曾敏承不承認對于張楚來說,都沒什么損失,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只不過心中有點糾結。
“小楚,你這是酒還沒醒吧?拿著牌半天還沒打出一個牌出來。趕緊給我們多放幾個炮,反正又不用你自己掏錢,曾敏今天的手氣可不錯,贏走了我們不少錢。”
另外幾個女人見張楚抓了牌后一直在發愣,立刻取笑了下張楚。張楚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比她們這些女人還差。
“你們想的倒是好,看中了張楚年輕帥氣了吧,竟然讓他給你們多放幾炮。你們這三要是輪流上,張楚再強也得被你們榨干。”
旁邊的一個男老鄉聽了這邊的女人的話后,立刻跟這邊開起了帶葷的玩笑,房間里面的人聽后全部笑了起來。這邊的三個女人都是已婚女人,談這些東西并沒那么多顧忌。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被老婆榨干了,現在連公糧都交不了。我覺得張楚應該沒問題,多放幾炮一點關系都沒。”
這時一個比較外向的女人聽了那男人的話后,翻了個白眼回道。開這種玩笑,對于已婚生過孩子的女人來說,一點問題都沒。
而且在有些場合,這些女人實際上比男人更流氓一些。張楚前世的時候就見識過這些女人的厲害,所以他干脆不吭聲,低頭打起麻將來。
“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那一段被遺忘的時光,漸漸地回升出我心坎。是誰在敲打我窗,是誰在撩動琴弦……”
房間里面的電視機里面,正放著一首老歌。這歌張楚并不怎么喜歡聽,只是此時此刻,聽這歌的時候,竟然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八萬!”
“自摸!胡牌,萬字清一色。”
張楚聽著那首音樂的時候,他手上的牌并沒放棄。他雖然沒怎么打過麻將,但是架不住手氣好,竟然還打出一個清一色自摸。
“小楚,你這樣可不行。你別只顧著看著曾敏漂亮去了,所以幫她拼命的贏錢,你看我們其實也不錯,你得讓著我們一些。”
另外三個女人看了眼張楚的牌后,忍不住再次說了下張楚。這個時候曾敏剛好從洗手間出來,聽到幾個女人的話后,臉忍不住紅了下,可是張楚并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