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周六不用上班,她現在還在繼續學習中,順便跟馬曉燕去逛個街。回來的時候看到張楚竟然坐在他們住的樓下拉著二胡,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后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自己二哥會什么,這個張燕還是很清楚。小時候張詠和她都沒這愛好,只有張楚跟著村里的人學了下,后來又專門跟著鄉下的一個搞這些樂器的人學了下。
那人會很多樂器,也會演奏很多曲子。不過他不是老師,只是一個給人家辦各種紅白喜事吹奏的法師而已。但是這人知道的東西不少,教張楚的時候也用心,可惜早早去世了。
正在試手感的張楚聽了張燕的話后,心中十分郁悶。自己這哪是什么心情好,這都是嘴賤惹的禍,之前要是不顯擺那么一下,現在自己也不用這樣被折騰了。
可能是有那么長時間沒有整了,張楚一直都沒怎么找到狀態,弄到中間后不是忘了譜,就是沒演奏好。
一直磕磕碰碰整到晚上,他也沒整出一首完整的曲子出來。黃燕那邊全沒滿意,眼看天黑了,黃燕才淡淡的來了句。
“明天我們不出去,繼續,如果還不行,明天晚上你睡地板。”
正要過來張楚這邊吃飯的張燕,聽了黃燕的話后,忍不住就想笑。不過怕自己二哥惱怒,這妹子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難怪自己剛才打招呼的時候,張楚的神色不是很好。
原來張楚在樓下拉二胡并不是因為什么心情好,而是被責罰了。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張燕估計自己二嫂是吃醋了,任誰碰上昨晚的事情,恐怕都沒那么好心情。
讓張楚覺得悲催的是,他平時忙的很,而且就算周末的時候也會有人給自己電話。然而這個周末特么的竟然沒一個人給他電話,風平浪靜,把他氣的吐血。
所以第二天他又是吹拉彈唱的忙活了一天,一直到鄭爽帶著黃雯他們過來的時候,張楚這個時候才找到狀態,一個人拿著二胡在那拉著《二泉映月》。
“咦?張楚你竟然還有這一手?這二胡拉的很不錯啊,像你這樣的人,就算哪天沒工作了,拿一把二胡頂個墨鏡,在街上一樣能要到錢好好的過日子。”
正拉的起勁的張楚聽到鄭爽的話后,差點一頭栽倒,有這樣說話的人么?自己這是藝術表演,特么的跟街上有什么關系。
鄭爽她們來的真及時,見有客人來了,黃燕便沒讓張楚繼續表演了。張楚剛剛拉的二胡確實不錯,讓她清楚,張楚確實會的東西不少。
黃雯也不清楚張楚竟然還有這么一手,到張楚家里坐著聊天的時候忍不住問起了這個。這個時候張楚學乖了,不再亂說話,免的自己老婆再來一次吃醋。
昨天還是在外面,今天黃雯可是跑到自己家里。自己這要是稍稍說錯話,或者做錯事,回頭估計就不是演奏那么簡單了。
這事情也讓張楚明白,女人,不管什么樣的女人,都是會吃醋的。所以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要挑畔自己身邊的女人的底線。
黃燕多溫柔的一個妹子,還話不多。被自己一時嘴賤說錯了話后就讓自己吹拉彈唱了兩天呢,這已經是夠寬松了,要是碰上那種愛鬧的女人,那張楚就有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