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這么早就起來了?”
第二天早上張楚起來的很早,起來洗刷后,他在下面大廳吃著早茶。然后讓酒店的前臺通知下其他三個家伙,也不知道那三個家伙昨晚玩到什么時候才睡。
所以剛下來的時候,張楚沒有去叫他們幾個,而是等他點的早茶上了,才讓前臺那邊去叫下他們幾個人。
“你以為都跟你們一樣啊,昨晚搞的酒店房間的隔音都擋不住你們的聲音。”
張楚聽了徐亮的話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酒店的隔音效果已經很不錯了,但是還是擋不住他們房間的聲音,弄的張楚只能開著電視機睡覺。
“哎,別提了。感覺這錢花的有點虧,還是我們國內的女人好,這鬼妹比不上。雖然她們胸大臀也大,聲音也大,但是沒什么意思。”
走在最后面的張文虎感嘆了聲,他是這方面的常客了,自我感覺有資格評論下這些東西。國內的女人還是好不少,雖然服務態度稍稍差了些。
可惜沒人搭話,老王和徐亮兩人雖然也很失望,但是不好意思在大眾場所談這種事情,這邊的人一樣能聽懂他們說話。
“呵呵,趕緊吃早餐吧,吃完去買東西回去哄老婆去。”
張楚也沒接他們的話語,而是讓三人趕緊吃,然后各自去這邊買點手信什么的回去。他們昨晚被放了一晚上假,老婆孩子那邊自然得哄。
而且他們幾個都贏了錢,雖然他們買的禮物不會太值錢,但是心意到了便好。要不然幾個女人要沒意見,張楚肯定不信。
“哎,這位大姐你坐在這里哭什么?”
幾個人在賭城這邊轉了一圈,買了些東西后便一起過關回去。出了關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婦女蹲在關口廣場那哭。
周圍來去匆匆的人很多,但沒什么人去關注這個女人。張楚本來也不想搭理,但是一邊的張文虎和徐亮兩人似乎看不過去,出聲問了下。
跟張楚猜測的一樣,這女人昨晚在賭城那邊玩了一晚上,本來想贏點錢。結果把小孩上大學的學費都輸掉了,現在身上連回去的路費都沒。
她又不好意思跟別人借點錢坐車回去,加上輸的太多,過了關后,一時忍不住傷心在這里哭了起來。
不是張楚冷漠,而是這種事情在這邊經常會發生。對于這種人來說,還真沒什么好同情的。想贏別人的錢,自然得準備輸錢,輸了就輸了,也沒啥好怨言。
只是張文虎他們不知道是第一次看到,還是因為贏了錢心情好,一個人給了那女人五百塊錢。一邊的老王見了后,也給了五百,只有張楚在一邊看著沒吭聲。
這錢他不愿意給!而且這女人收了這一千五,也夠她回去的錢了。其他的事情,誰能幫的了她?等下錢給多了,說不定她轉身又去了賭場去了。
因為路上碰上這種事情,讓張楚的心情也沒那么爽了,贏錢的小收獲感全都沒了,張文虎他們也不怎么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