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洪第一線,是他們。
救震第一線,是他們。
國境第一線,是他們。
他們在邊防,在高山,在海島,在水中,也在天空……在普通人看得到的,和看不到的地方……
只為了,不教神州起烽煙!
若有戰,召必回。
……
“就這兒吧。”云深笑笑,看向樂淺,隨即將畫架卸下,支起,布好畫紙,便開始作畫。
今日的天氣,不算好,有些陰,北風呼呼,根據天氣預報,再有幾天就會下雪。
可三個小時后,云深筆停下,畫中,卻是金光萬丈下,一排戰士們背對陽光,所以看不清臉……
卻能清楚的看清他們統一的跑步抬腿的動作,統一的帽子,統一的槍……
而他們的身后遠處,則是更多的戰士……依舊看不清臉,卻能看清他們統一的動作……
一旁的樂淺不敢打擾,只能用手機拍了幾張云深的側臉,當存貨,然后把自己整個人裹在軍大衣里頭……太?冷了呀!
北方冬天,就不能在室外!
等畫完,樂淺已經再一次感慨了,這人的靈感,真是隨時隨地。
她陪云深寫過生,一般云深寫生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原本以為今天也就是出來逛逛可能回去再畫……
結果就在這北風里頭被吹了三小時……
如果不是裹的厚實……
她可能現在已經是個冰凍人了。
“畫完了?”
“嗯。”云深點點頭,隨即感受了一下凍得僵硬的手……放下筆……正打算活動手指……一雙手就被樂淺扯了過去。
樂淺把云深的手放到了自己臉上,塞進她帽子里……然后凍得自己一哆嗦,真冷……
“你畫畫就不能挑個地兒嗎?
外頭什么溫度啊!
你也不看看!
零下十度啊!
你又不戴手套……你這手還想不想要了!
你這得凍傷的!”
“按照邏輯來說,是皮膚組織溫度降至冰點(-0以下)就可能導致凍傷,零下25°會瞬間使人凍傷……所以,應該不至于……
而且真凍傷了,也剛好……省的化妝師畫了。”云深想了想,回答,但卻能感受到手部慢慢回暖,還有樂淺的關心,真好。
于是手也作怪,伸到了樂淺的耳后以及后脖子的地方,“這里比較暖。”
樂淺瞪大眼睛,更哆嗦了,也更生氣了,
“你還說?
凍傷很好玩嗎?
腦子有問題啊!
化妝就化妝了至少不傷身體,要是真凍傷了你以后手廢了怎么辦?”
“不會,不是有你這個取暖器嗎?”云深笑笑,隨即附身,額頭碰著樂淺的額頭,溫聲道,“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氣了。”
“你……”樂淺更無奈了,她是拿他沒有辦法了……本來也就是心疼,現在還能怎么辦?就只能慣著了唄?
暖了好一會兒,云深的手才慢慢恢復知覺,樂淺才給云深戴上了手套,瞪了他好幾眼,把畫架收起,把畫也小心的收起,背著走了。
云深看著樂淺留給自己的北影,笑了。
有的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當然,其實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不管是哪種,云深覺得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