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高的利潤,杜荷這小子怕是要賺翻了吧,大家年齡都差不多,憑什么老子每個月只有十幾貫的零花,而杜荷卻能賺上百貫,千貫。
杜荷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糾正一下,不是我發財了,而是我們發財了,今天在場的兄弟有一個算一個,見者有份。”
紈绔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好的發財路子,杜荷竟然給讓出來了,還見者有份?
“真的?”
“杜二哥大氣啊!”
“二哥,你不會是騙人吧?”
杜荷微微一笑這幫混蛋,果然有奶便是娘。
這么一會兒的工夫,自己又特么成二哥了。
杜荷吐槽不能,微微一笑,豪邁說道:“錢這個東西怎么說呢……,它不是一個人能賺了的,更不是一個人能花了的。更何況,家兄去了利州,將來少不得還要靠兄弟們幫襯一二,這點生意就算我杜二的一分見面禮好了。”
“二哥好說,我家三叔就在利州做刺使,需要的時候一句話,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說話的是劉仁實,夔國公劉弘基之子,其父自太原起兵便追隨李淵,大唐建立之后,得封元謀功臣,憑此功可免死一次。
接著又有段家的段瓚、唐家的唐河上、秦家秦懷玉等人紛紛表態,言說愿意幫忙,杜家大哥的事就是他們的事,誰敢從中作梗,便是畢生之敵云云。
一個個都是正八經的紈绔子弟,既不屑于欺負普通百姓,又沒有賺錢的本事,靠家里每月給的那十貫八貫月錢,去平康坊轉一圈就沒了一半,再去華觴閣搓一頓,基本也就清潔溜溜了。
所以,現在聽說杜荷有了發財的路子,哪還顧得上矜持,就差沒撲上來叫爹了。
杜荷被眾人這一波關愛感動的熱淚盈眶,連連拱手:“多謝,多謝眾位兄弟捧場,既然這樣,荷,有一個不情之請。”
程處默把胸脯子拍的‘哐哐’的:“有啥事你就說,都是自家兄弟,沒說的。”
杜荷搖搖頭:“黑牛,這可不是小事,既然咱們已經決定把生意放在利州,那就必須先說服武家兄弟,畢竟他們的老子就在利州做都督,這現官不如現管,我之前又得罪過他們,這要是給咱們使點絆子……。”
“他們敢……”
“就是,不就是武老大和武老二么,垃圾一樣的東西,二哥放心,回頭小弟就去好好修理他們一頓。”
“對,打得他們起不來床,看他們還敢不敢使絆子。”
這幫子紈绔,真是太暴躁了!
做人怎么可以這樣。
擺擺手,杜荷說道:“兄弟,各位兄弟,你們的好意我杜荷心領了。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覺得咱們最好能夠以德服人,畢竟不是什么冥頑不靈之徒,還是要以批評教育為主,既要治標也要治本,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是關鍵,不到萬不得已,最好還是不要使用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