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長孫沖一臉的傻笑,直讓杜荷不忍直視。
嘴角抽了抽,自顧自去邊上找個地方坐了,懶得搭理這見色忘義之徒。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杜荷這邊剛剛坐下,邊上便多出一個人來,一臉幽怨的盯著他:“天平地闊路三千,遙望雙眉云漢間……,杜二郎,你什么時候嘴巴這么毒了?”
杜荷扭頭看著來人,又看了看聚在一起高談闊論的紈绔,意有所指的說道:“李老三,你在說什么,我嘴巴怎么毒了?”
“呃……”李恪一滯,瞬間感受到了滿滿的惡意,連忙搖頭:“沒,沒什么。”
“哦,那就好”杜荷點點頭:“說說唄,這么急著把我叫進來,啥事。”
李恪一聽這話瞬間忘了之前的不快,往杜荷身邊擠了擠,神秘兮兮道:“也沒啥大事兒……,就是想問問,你那個大唐制糖股份公司還能繼續摻股不?”
“摻股?那肯定是不行了啊。”杜荷故意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你在大唐制糖不是有股份么?我跟你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咱可不能太貪了。”
“我,我哪里還有什么股份。”
李恪傷心欲絕,悲憤道:“我投的那五百貫早就被父皇收走了,而且不光是我,還有長樂、豫章、高陽……,我們所有人的份子錢都被父皇收走啦。”
“噗嗤……”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杜荷實在繃不住了,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嗝……,李,李老三,這,這事兒可跟我沒關系啊,哈哈哈……,大唐制糖只認契約不認人,不管是誰,只要拿著契約來,就能領分紅,沒有契約不好意思,一文錢都沒有。”
【論,朋友最大的用處是什么?】
【答,就是用來坑的!】
李恪聽著杜荷的笑聲,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地上。
錢啊,那可都是錢啊。
如果說之前只是感覺大唐制糖能賺錢,所以才投了五百貫,那么現在大唐制糖已經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真的很能賺錢。
五百貫的投資現在在外面已經被炒到了五倍的價格,也就是說,現在拿出一個月的契約,直接就能換來兩千五百貫。
這才剛剛一個月啊!
要是等到一年之后,說不定真像杜荷說的那樣,能翻上一百倍。
到時候,那就不是幾千貫,而是幾萬貫的收入。
“哼,幸災樂禍!”一聲輕哼,一句嘲諷。
沉浸在快樂的杜荷只覺腰間軟肉一陣劇痛,疼的他齜牙咧嘴,回身怒道:“誰啊!想死是吧?!”
“是啊,你要不要來試試看。”李怡俏臉寒霜,冷冷與杜荷對視著。
惹不起,惹不起!
杜荷看清捅咕自己的人是小十七的時候,瞬間尿了,果斷起身:“殿下,太子殿下,臣有一事需當面稟明,不知殿下可有時間?”
李承乾瞅瞅杜荷,又看看李怡,一時間也不知道應不應該幫忙。
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鬼知道這對冤家之間到底在鬧騰什么,萬一幫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