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東贊也被氣的夠嗆,小子看不起誰呢,老子喝到你破產信不信,把手中酒盞一舉:“既然如此,老夫不客氣了,杜荷公子,老夫先干為敬。”
開始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對準了杜荷,打算看他第一首詩如何應付,質量如何。
至于祿東贊……,喝酒而已,誰不沒看過咋地,難道他還能喝出花來?!
“黃河遠上白云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
涼州詞之一,王之渙。
哐,隨著杜荷聲落,祿東贊的一杯酒喝完了。
第一場,平手。
李世民與長孫無忌、房玄齡等人對視一眼,這第一首詩的質量不錯,也不知道第二首會怎么樣,質量會不會下降。
不過算了,就算質量有所下降也很正常,畢竟時間太短了,幾乎沒有考慮的時間。
這邊想著,祿東贊已經拿起了第二杯酒。
而他的對面,杜荷已經在‘作’第二首詩。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出塞曲,杜甫。
本家,這詩抄的天經地義。
對面,祿東贊差點沒一口酒灌進鼻子里。
尼瑪,這還沒怎么樣呢,就要殺人了?
還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至于么?
而且……,老子落后了啊,酒才喝了一半,人家詩作完了。
“單于北望拂云堆,殺馬登壇祭幾回。漢家天子今神武,不肯和親歸去來。”
哐,杜荷‘作’了三首詩,祿東贊喝了兩杯。
“五月天山雪,無花只有寒。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
“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哐,五首詩,三杯酒。
然而,詩卻越來越豪邁,殺氣沖霄,直激的殿上武瘋子們嗷嗷叫好,恨不能立刻披甲上陣。
長孫無忌、房玄齡、魏征、陸元郎、孔穎達都麻木了。
現在就算杜荷說自己的外號是詩缸,他們都相信。
這哪里是在作詩,分明就是在背詩。
……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漢家旌幟滿陰山,不遣胡兒匹馬還。愿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
哐……。
第五盞酒灌進肚子里,祿東贊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