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應了下來。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這盆紫蘇。
這不是他不肯答應。
只是他怕他要是到時候忍不住打開限制,天地又開始懲罰他,余波不小心把這株紫蘇給摧毀了。
這株紫蘇畢竟是楚緣的弟子。
要是真的到時候出了狀況。
那就不好辦了。
所以白澤是想要拒絕的。
可是一想到楚緣幫了他這么多。
他連這種事情都要拒絕,說不過去。
最后也只能選擇應承了下來。
“那白道友,這株紫蘇便交給你了,本座便先走了。”
楚緣轉身便要離開。
在走之前。
楚緣看了一眼四大兇獸。
默默記下了這四人的樣貌。
他也沒有其他心思。
只是覺得,這四人是向道宗的客卿長老,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
還是記一下樣貌的好。
免得以后見到了,別人跟你打招呼,你連對方是誰不知道。
楚緣也并不覺得,他這隨意掃一眼,記這四人的樣貌,這四人能發現。
畢竟只是隨意一瞥而已。
所以楚緣看了一眼后,便起身離開,朝著自己的無道宗飛回去了。
但廣場上。
那四大兇獸好巧不巧,還真注意到了楚緣離去前的那一個目光。
楚緣只是隨意一瞥,可有無敵狀態的加持,那就好像是以天地大勢在鎮壓了。
在楚緣離開后。
這四大兇獸立刻就被嚇得癱坐在地上了。
“你們剛剛,剛剛也看到了?那位在走之前,瞪了我們一眼……”
“看,看到了,那位的眼神像是在警告我們一樣,果然,那一位還在怪罪著我們,只不過大人有大量,沒對我們動手而已。”
“呼,老白,你不厚道啊,不是說好那位不會計較的么?那這次算什么……”
四大兇獸都紛紛呼了口氣,接連開口。
站在前邊一點的白澤一頭霧水。
剛剛楚道友瞪了一眼這四個貨?在警告這四個貨?他怎么沒有察覺到?
而且,他身為白澤,是能夠清晰感到一些情緒的。
剛剛楚道友分明沒有任何怒意和殺意,這四個貨確定不是在自己嚇唬自己么。
估計楚道友對于之前被這四個貨冒犯的事情,壓根沒有記在心上吧。
畢竟大家都是舊時代存活下來的。
沒必要因為這種事情結了恩怨。
白澤剛想再次為楚緣解釋一番。
可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那盆紫蘇。
心中頓時有了個想法。
不如……
哄騙這四個貨留在向道宗,幫他把這紫蘇給照顧著。
可行。
想到這里,白澤便開口了。
“你們四個……”
“怕是撞到楚道友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去招惹楚道友了,估計就是因為這樣,楚道友才記上了你們。”
“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楚道友也沒那么大的殺心,估計也不會真的對你們下殺手,最多也就是鎮壓你們個十萬年百萬年罷了。”
白澤慢悠悠的說著。
他是悠閑悠閑的。
可話被四大兇獸聽到,可就變臉色了。
他們才剛剛復蘇不久,連這個新時代都沒有去好好看過就要被鎮壓個十萬年百萬年。
這誰頂得住……
他們寧愿隕落,也不愿意被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