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交了五百兩定金,并且還提供了一個線索,西門吹雪和藍玉侯應該有關系。當時屬下在場,記得是藍玉侯先叫了西門吹雪的名字,而后西門吹雪才出現殺了鶴白羽。可見,西門吹雪其實一直跟在藍玉侯身邊暗中保護。”
聽到這里,公子云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看來是我想錯了,我太想當然了,毒殺蘇牧的事已經引起道天玄宗警覺了。”
“道天玄宗?蘇牧只是凡間一個貴公子怎么會和道天玄宗扯上關系?就算燕王府和大渝國氣運有關聯,那也應該系在蘇城身上,蘇牧只是一個安樂侯,于天下,于大渝無足輕重啊。”
“這件事和道天玄宗一個親傳弟子有關,算了,這事暫時先別管,我們再等待良機吧。”
“是!”
第二天,上午。
蘇城的外院會客廳之中,蘇城坐在東位之上,蘇牧坐在下手側位。很快,在下人的帶領下,云王府的出使官員被帶了進來。
“下官云王府外事主事吳耀,參見燕王殿下。”
“下官云王府外事執事劉韻,參見燕王殿下。”
“免禮,坐吧。”蘇城冷冷的掃了一眼兩人,淡淡的說道。
“云王怎么突然派兩位前來,事先也不打聲招呼?本王是軍武出身,說話不懂拐彎抹角還是直話直說的好,兩位大人的來意就別藏著掖著了,說吧。”
“王爺,月余前,我家王爺中斷了與燕王的鐵錠交易,不知燕王知道了么?”
吳耀心中盤算著,這么一問,燕王肯定是大發雷霆,痛斥云王不顧朝廷大計什么的。雖然是罵了云王,卻也給吳耀留下了說話的臺階。而后再以此作為由頭,轉而重新談判商議,接上這條生意……
“哦,這事啊?知道啊!”
嗯?然后呢?
吳耀等了半天準備承受燕王的口水轟炸,可等了半天,燕王除了輕飄飄的知道啊幾個字,卻再也沒有下文了。
抬起頭,吳耀一臉茫然的看著蘇城。卻見蘇城依舊在悠然的品著茶,臉上沒有半點怒意。
這怎么和臆想的不太一樣?
“吳大人,你這么看著本王作甚?本王臉上有什么不妥么?”
“咳咳,沒有沒有,只是……王爺既然知道了,那是否覺得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這話從吳大人口中問出來有幾分羞辱本王的意思。本王是這么沒有氣度的人么?既然岐山山脈發現大量鐵礦,云王不再需要燕地鐵錠本王能有什么話說?自然是恭喜云王了。
沒了云王訂單,燕地的鐵錠也不是沒了銷路。朝廷,端王,齊王,靈王他們的每季訂單不減反增,也不至于讓本王損失過多。還請吳大人回去轉告云王,多謝云王叔特地派人來問問,小侄謝過了。”
“這……”吳耀額頭頓時溢出汗水,燕王語氣中是有怨氣啊。有怨氣是正常,換了誰都會有怨氣。可你說少了云王府的訂單你的銷量還不減反增,這就過分了。
云中因為需要鐵料煉鋼,每季度的鐵料訂單是其他加起來的一倍都多。平白損失了一半收入你還能沉得住氣?真特么能忍啊。
“那……王爺對我們出售鋼材的價格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