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來的這么快?”蘇城疑惑問道,“進來,你來了正好,前些天讓你去查的岐山鐵礦的事你查出點什么了么?鐵礦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
“這……”燕一臉色一變,連忙抱拳,“王爺,云王對岐山鐵礦防范甚嚴,弟兄們用了不少辦法都沒能靠近鐵礦一里之內。岐山鐵礦的事……暫時還沒有消息。要不要讓弟兄們冒一次險,強行闖進去打探虛實?”
“不用了,你來是不是有什么事?”
“回稟王爺,找到鐵甲先生的下落了。”
“真的?”蘇城頓時彈身站起,“在哪?”
“鐵甲先生自己拿著我們張貼的尋人公告上門的,現在已經在王府了,等著王爺召見呢。”
“召見什么召見,他就是王府的人,本王親自去見他,可想死本王了。”說著,便匆匆站起身就往外跑,看的蘇牧一陣無語。
至于么?搞得跟小情侶似的……
這個念頭升起,蘇牧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味了。連忙將腦海中的想法甩去,打了一個冷顫站起身也離開。
回到院子,院中冷冷清清,除了鐵將軍雄赳赳的巡視著自己的雞圈外再也沒有一個能動的。這才想起,院里的四個丫頭似乎都被自己打發出去了。
偌大的院落,突然變得空蕩蕩,蘇牧心中升起一陣寂寞感。腦海中也不禁浮現出張惜露的俏臉,自從上次一別,又有十多天了。這十多天比較忙也沒時間想念,現在閑暇下來蘇牧升起了去看看張惜露的念頭。
和張惜露的關系,蘇牧自我定位還是比較準的。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彼此互有好感,但真要表露心跡恐怕失敗的幾率比較大。
蘇牧倒也不急,把好感度刷滿先。但要去看張惜露也不能毫無理由的去,特地去看會讓張惜露緊張。緊張,就會有排斥心理。
正好,醫學院的事情前些天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和張華子商議商議是個不錯的借口。拿起醫學院的規劃大綱,還有建筑圖紙蘇牧正要出門,突然一拍腦子,差點忘了。
“長河,我要兌換本草綱目。”
“一天壽元。”
“準了。”
“多謝惠顧。”腦海中,長河露出了一臉奸商的笑,臉上起的皺子都那么的惟妙惟肖。
一本厚厚的本草綱目出現在蘇牧的手中。蘇牧打開,一道劍氣掠過割斷了本草綱目的裝訂線,而后從中取出二三十頁圖冊,裝在一起這才出了門。
“二爺,您要出門?”剛剛走到外院門口,一個護院連忙點頭哈腰問道。
“是啊。”
“二爺,要不要小的伺候著?您一個人出門不太安全……”
這小子的心思,蘇牧豈能不懂?要換了平時,蘇牧當然樂意。但今天是要去見張惜露的,帶個人當電燈泡么?
“不用了,二爺現在已經練得高深武功,沒什么不安全的,下次吧,爺走了。”一邊走出王府側門,一邊將折扇舞出一個漂亮的扇花。當年鄭少秋版楚留香,舞扇花的樣子帥炸了。曾經無法做到的動作,對現在的蘇牧來說是信手捏來。
張華子現在居住在蘇城給他安排的宅院之中,當然不是送給張華子的,張華子作為醫學博士,是供給張華子的宿舍。
似乎只要張華子所在的地方,就是藥香撲鼻。蘇牧才到門口,淡淡的藥香就從門縫中飄了進來。
蘇牧來到門前,拍響了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