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蘇城大驚失色的吼道。
“屬下趕到進行抓捕的時候已經遲了,吳耀劉韻兩位大人已經遇害多時,不過外事驛站的奸細倒是被我們就地正法了。他們臨終前承認,就是他們奉命毒殺兩位使臣挑起燕云兩地的矛盾。”
“該死!先回府再說!”
明城客棧,齊先生小心翼翼的退回到房間之中,摘下面具,輕輕的捂著傷口。
“回來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齊先生的心頓時慢了半拍,當回頭看清是公子云舒之后才舒了一口氣。
“公子的輕功越來越出神入化了,我竟然毫無察覺。”
“是你的氣息不穩導致感知下降了。怎么?受傷了?刺殺兩個云王府使臣,不至于讓你受傷吧?”
“不是,公子,我正要匯報,大明城我們恐怕不能待了。”
“怎么了?”公子云舒疑惑。
“我們在大明城的所有間諜都被燕王府挖了出來,甚至有可能還會牽連到我們。”
“什么?”公子云舒的臉色頓時變了,“就連醉紅樓也出事了?”
“我就是在醉紅樓與西門吹雪交手,不慎被他的劍氣所傷。”齊先生臉色凝重的說道。
云舒輕輕的把玩著折扇,微微瞇著眼睛思慮了許久,突然睜開眼睛嘆了口氣。
“是我草率了,燕王府兩個月沒有動靜,還以為風頭過了。想不到是燕王府外松內緊之策。我啟用蝶,卻讓蝶徹底暴露了。”
“蝶是經過我們專業訓練出來,按理說她應該能扛得住嚴刑拷打才是。”
“蝶在燕王府過的可是挺自在的啊。”
“公子的意思是,蝶在被捕之后招供了?可是,蝶所知道的不多啊,蝶根本就不知道醉紅樓和馬夫他們……”
“廚子戲子呢?還在么?”
“這……我剛剛從醉紅樓出來,還沒來得及去看,我這就去。”
“別去了,既然醉紅樓和馬夫他們都被抓起來了,那廚子戲子也絕對逃不了。”
“噠噠噠——”正在這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是誰?”公子云舒冷冷的喝道。
“公子,是我。”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滿臉胡須的江湖人士走進房間,“我剛剛從包子鋪那邊回來,廚子和戲子應該是今天黃昏時分被燕王府抓走的,左右鄰居都知道。”
“黃昏時分……”公子云舒在房間中踱著步,“如果蝶這么快招供是因為心向燕王府的話,廚子和戲子是不會這么快招供的。
而且,赤娘的身份蝶應該不知道,但廚子和戲子卻是知道的。今晚上燕王府的行動可能不是因為蝶,而是因為廚子戲子……燕王府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連被師傅封住了痛穴,并且經過了嚴格訓練的細作都無法抵御。”
“公子,在屬下看來,燕王府越來越深不可測了。自從來到了燕地,我們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不順利。原以為已經摸清了燕王府能耐,但燕王府總能拿出我們不知道的應對手段。”
“看來是這樣了,我低估了燕王府,重啟了蝶才讓大明城細作承受重大打擊,這一切的罪責都在我身上。
事已至此,之后就決不能再擅做決定了,命所有尚未暴露的細作全部冬眠,解藥一次性下發半年的量,半年后如果還沒有行動繼續發放。這段時間,誰也不許輕舉妄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