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個具體的章程出來,我和其他人好好研究研究,如果真能緩解燕王軍糧食問題,大哥給你記個大功。”
“沒問題!”
蘇牧告辭離開,本來肚子就已經很餓了,在蘇城書房廢了這么多口舌更是餓得咕咕直叫。
此刻,蘇牧只是肚子餓準備去吃飯,而遠在云中,作為燕王府使臣的外事處特使孫長興此刻卻快餓死了。
當他將新簽訂好的合約遞上去的時候,云王直接暴跳如雷。
合約上顛倒的內容不僅僅是商業上的還擊,而且還是對云王扇下的一記記響亮耳光。
你不是要壓鐵價三成么?我翻過來抬三成。你不是要漲鋼價么?我壓三成,這叫什么?以彼之道還之彼身。
所以當即,狂怒的云王將孫長興打入地牢之中,而且還不給他飯吃,不將孫長興活活餓死難消心頭之恨。
孫長興倒也有骨氣,只說了一聲本使生死是小,但與燕王府決裂事大,云王真要一意孤行,后果自負。
然后,孫長興就在牢中餓了整整三天,三天時間孫長興沒有發出一次求饒,甚至沒有吭一聲。
云王府,年過半百的云王依舊過的風流瀟灑。
日日笙歌,夜夜美姬作伴。
正在云王美人入懷上下其手之時,府內親信管家悄悄湊到云王耳邊低語。
“肖冰?他來做什么?”
“奴才不知道,王爺見不見?”
“見!雖然肖冰現在越來越惹人煩了,但云中還離不開他。你們都先退下,等著本王,過會兒本王在和你們深入樂樂……”
“是——”美女嬌滴滴的應道,齊齊轉身離去。
很快,一個清瘦中年人來到云王面前,空氣中還殘留著脂粉香氣。
肖冰眉頭微微一皺,云王現在越來越荒淫無度了,這么下去可有和當今皇上靠近的趨勢了。
不過好在世子有龍鳳之資,云王府后繼有人。要不是為了世子,肖冰早就離開云王府另投明主去了。
“肖冰,突然找我什么事?”
“王爺,您把燕王使臣打入大牢了?”
“是啊,燕王狂妄,老子和他爹,那是拜把子的兄弟,怎么說我是他的長輩,他竟敢如此羞辱我?有半點做晚輩的樣子么?”
肖冰當時就差點吐血。你還有臉說?你自己有沒有長輩的樣子?
深吸了一口氣,肖冰正了正臉色。
“王爺,您這樣做萬萬不可。首先,我們沒有鐵礦,要維持鋼鐵生意,我們必須要燕地的鐵料,除非我們不想再做鋼材生意。
既然我們必須要燕王的鐵料,那王爺又何必壓鐵料三成價格且抬鋼料三成價格?維持原來價格就好了。
其二,就算你覺得燕王羞辱了你,那你把燕王使臣打入地牢做什么?
燕王使臣只是代表燕王傳達燕王的意思,他又不是燕王。這要傳出去,旁人會怎么看?
云王不敢拿燕王怎么樣就拿使臣出氣?不僅顯得王爺氣量狹小,還影響了與其他藩王的外交。
何苦猶哉?”
“放肆!”云王頓時暴跳如雷,“肖冰,你到底是戰哪邊的?你是我云王府的人還是他燕王府的人?燕王如此欺我,本王發怒都不行了?
孫長興膽敢拿此合約來見我,就該做好承受本王怒火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