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宰完之后記得來典獄司自首啊。”
“我能告他強奸么?”
“從大渝律法上來說,奸淫之罪只對女性。”
“操啊——”
在張寒撒潑打滾的時候,在吳六七的院落中也上演著一出混戰大戲。
不過都是男人對女子拳打腳踢。
清醒過來的二十對癡男怨女沒有了癡情蠱的影響都恢復了各自的神智,回想著這些日子與樣貌丑陋的女人夜夜快活,那畫面恨不得當即懸梁自盡。
要不是典獄司的捕快攔著,說不準還會出幾起命案。
張寒最終哭著被老父母接回了家,那哭著上馬車的畫面,都讓蘇牧有種大姑娘上花轎的既視感。
了事弗衣去,深藏功與名。
回到王府,蘇牧悠然的躺在躺椅上盤算著這一次的收獲。
誅殺百毒舍君,得壽元十年,加上之前的壽元二十年,一共還剩三十年壽元。而隨著蘇牧嵌入燕地氣運超過百分之五十,蘇牧能從燕地獲得的氣運越來越低了。
而隨著兩次的事件蘇牧也越來越看不上氣運轉換的功德,氣運掙起來困難,轉換的壽元又少。你就算影響萬戶的氣運還不如殺個十惡不赦的惡棍來的劃算。
“我輩當世,還得殺人!”
蘇牧微微搖曳在躺椅上,瞇著眼睛突然悠悠的說道。
“耶?”一聲驚呼響起,“二爺,您要殺誰?”
蘇牧那句話有感而發脫口而出,倒沒注意身邊伺候的兩個丫鬟。
“二爺不是要殺誰?二爺在想那個百毒蛇君的種種,心中有感而發。這種十惡不赦,天怒人怨之輩,不殺難以平心中意氣。還是得殺人,以后遇到這種惡人,就該斬草除根!”
“額?二爺,您以前不是這么說的!”
“是么?我以前怎么說的?”
“二爺說,殺伐爭斗那是最無知愚蠢的辦法,只有野獸才會用殺戮的方式獲得別人的認同。
人初處性本善,之所以長大之后成惡人,那是因為他們受惡人習性影響,沒有明白為善的道理……”
“我以前是這么說的?”蘇牧砸了砸嘴巴問道。
雖然知道前身是個死讀書的書呆子,但沒想到前身還有這么迂腐的一面在。
“是啊,你還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青竹真乖,二爺以前說過的道理青竹竟然都記得……”蘇牧伸出手,摸了摸青竹的腦袋。
青竹竟然如貓咪一般開心的瞇起了眼睛,看的對面的墨蘭直翻白眼有些吃味。
“那是那是!青竹的腦子可能沒墨蘭姐姐那么聰明,但二爺說過的話青竹都記著呢……”
“那你怎么就沒記得二爺后面說的半句?”
“啥?”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度化那些惡人是佛祖的事情。
但佛祖太忙了,沒空來度化他們,所以我們要秉承著做好事不留名的精神,送他們去見佛祖啊。”
“是……這樣子的么?”青竹一臉懵逼的看著蘇牧。
“嗯,所以二爺的思想核心其實沒有變,變得只是行為方式。
我代表佛祖原諒你和我送你去見佛祖,讓佛祖親自原諒你是一個思想傳承,甚至境界更加升華。
“哦!”
“哎呀,好熱啊,青竹,把風扇大一點啊,有點熱呢。”
蘇牧精神沉入系統之中,系統版面左下角,一張Q版的小床上長河真帶著睡帽睡得鼻子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