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刀片,拿起一邊的那根繩索。
“相比之下,這黑色繩索就重了點,但它的重量完全是因為體積。”
一條黑色繩索大約二十五米長,直徑大拇指粗細,并且手握起來手感極其堅韌,可不知用什么材質所造,重量輕到極致。
“也許就是因此,讓那繩索男能直接操縱吧,我也試試看。”
田貴喘息片刻后,又一次抬手,掌心對準繩索,一陣發力。
可無論他憋的滿臉如何通不是,眼珠子又是否快瞪出眼眶,繩頭也不為所動。
他無奈,只能放棄了繼續操作。
“究竟是我的能力,不足以操縱如此大小的東西呢?還是說,屬性不同,而無法操縱?”
他毫無頭緒,這種問題除了通曉超能力體系的人,旁人只有靠摸索,也就是閉門造車才能領會。
“唉,我如果想在這方面更有進步,唯一辦法還得是找人當我師傅,可孫夜歌那種八歲孩子,話都說不怎么利索,更別提還是個寡言少語的面癱屬性,又怎么可能教會我,就算教了,我也不敢信哪。”
而且田貴內心深處,有另一則疑竇。
那就是先前的繩索人曾提及過,他與孫夜歌都是‘異能者’,田貴是自認的‘超能力者’,雙方之間會不會有啥差別?
“肯定有些差別吧,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除非有人幫我驗證,我的超能力真跟他們異能是同一種東西,否則我不信他們的體系能教導我什么的。”
田貴是個很犟的人,認準的理,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因為他最初接觸的就是‘超能力’。
都相信好幾天了,如今再對他說,自己的不是超能力,而是什么‘異能’,對他而言就像顛覆了某種固有觀念一樣,又今天吃了翔一樣惡心,會抗拒也理所當然。
況且他覺得,自己相信的與眾不同,還是有可能的。
“打個比方,我如果真是什么異能者,但剛剛誕生異能的人,就戰勝明顯屬于個中老手的繩索男,這太不符合常理了吧。一個連能力都施展不清楚的新人,輕而易舉擊敗老手,讓別的異能者怎么活?”
“所以最合理的解釋,就是我根本不是啥異能者,而是超能者體系的,至于兩者之間的區別……我如果要是知道,還會是新手嗎,哼。”
田貴傲嬌的哼一聲。
嘟嘟嘟噠噠噠——
手機悠揚的音樂響了起來。
本以為是肥狗那小子,但接起來一聽,竟是電視臺的。
“緊急加工,這個星期就播出嗎?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的通知,王姐。”
放下電話,田貴對這通來電,稍微有些無感。
這是電視臺的來電,說他們節目組上一期錄制好的內容因為過審有問題,所以準備緊急將田貴出演的這一期惡搞內容推出,來電通知他一聲。
換在之前,田貴聽了這種大消息,肯定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