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靜也被孫夜歌淡定自若的表情氣的夠嗆。
人家為她急到肝上火,她本人倒好,端著個別人送的冰淇淋,壓根沒啥感覺?
“小歌,你……你過來!”
“大叔他們不肯。”孫夜歌面無表情的說道。
得,是因為手里的冰淇淋嗎?
孫海靜本想罵人來著,可她隱晦看到小姑娘一只手被身旁的男子給拉住了,頃刻知道不能說啥了。
小姑娘再幼稚,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犯糊涂,她表現的如此聽話,是因為別人控制住她啦。
想掙扎啥的,不是自找沒趣嘛。
“上擂臺可以,我們必須定下個章程來,你們說說吧,是不是我們贏了就能把小歌放了?”
“不錯,你們三個人,能贏兩場就算你們贏了。”
田貴敏銳的察覺到繩索男的惡毒用心,這家伙不動聲色就將王婷算進去了。
這成何體統!
“不行,黃林,你要戰三場也行,我一個人打兩……三場好了。有本事沖我來!”
他挺身而出。
望著身后被自己護住的兩名小美女,被敵人捉到的小蘿莉,也用楚楚可憐目光(?)渴求的看著自己。
田貴發現,自己一生之中從沒如此大男子主義的時刻,他差點被自己感動哭了。
現在的自己,該多MAN啊。
“你一個人打三場?”黃林那暴發戶面龐上的臉色,遽然間浮現些許的猙獰:“你想充英雄?休想,不說你能不能戰到第三場,就算你有那本事也不行,給我上,三場一人一戰,你們那邊不論是什么理由,輸了其中兩場就算你們敗了。”
他揮揮手,扣押著孫夜歌的男子,又遠遠的把孫夜歌往后拉扯而開。
在異能界里,能人異士極多,他們也不敢保證孫海靜或者表現相當沖動的田貴,是否有能耐遠距離救人,所以孫夜歌露面片刻,就馬上送往大后方。
咯吱。
擂臺外并非沒有他人存在,而是有異能大會舉辦家族的負責人在場,可他們對繩索男他們的綁票行徑視若無睹。
“雙方上了擂臺,生死由天,我們只做個公證之用,并且四周都有攝像頭記錄全過程,之后警方前來辦事,也會走專門的異能者通道,不存在追責,死了也白死,所以現在反悔還來的及。”
一名胡子發白的人士守在擂臺大門外,見雙方都毫無退卻之意,便示意身后的同族小輩上前打開擂臺門鎖。
擂臺很大,臺邊還有觀戰待上場區域,田貴與孫海靜照著主辦方人士吩咐走到一側,而繩索男走入另一側。
“第一場由我來吧,我就不信了,我一直留在場上連打他們三個,他們還能拒絕不成。”
田貴看似相當霸氣的說道。
實際剛才老者在開擂臺門鎖時說的話,已經讓他心中打起退堂鼓了。
生死由天!
這可是真會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