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類似時間暫停的能力去做壞事?算了吧!”
田貴不是沒想過用時間暫停的異能做壞事。
但人性很奇怪,那就是沒有獲得之前,認為自己肯定會如何如何做,但真得到了,卻遠遠不如自己想像的那般放得開。
人是有自我約束能力的。
況且他潛意識也認為,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在明知道這個時代有各種異能力的情況下,哪怕用異能做壞事,被人揪出來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呀。
沒錯,不用懷疑,就是你心里想的那種壞事。
至于是什么壞事,既然不做,就不用贅敘了吧。
“看看我現在獲得的異能吧,好像太多了,都枚舉不過來。”
田貴叨著根吸管,吸管一翹一翹的,他躺在亂七八糟的床鋪上,雙目無精打采的望著天花板。
這已經是精神疲憊的兩個小時后了,他咸魚無匹的躺床上,除了養精蓄銳外,就是感覺無所事事。
與孫海靜孫夜歌兩個分別后,他竟有些回不去本來的咸魚生活了。
“玩!特么的,她們在的時候玩什么都不敢,現在沒人打擾了還不趁機玩個痛快嘛。”
“首先把前幾天下的新游戲玩個通關,再把小說讀個五六七八本,最后約個時間找肥狗出來到路邊攤喝個痛快。”
無職宅男的生活就是如此的輕松自在。
而他從未將自己的遭遇,與整個異能職業的危機聯系到一起,起碼當下的他還未曾有如此程度的危機感。
DG市一所高檔住宅區內,有一群來自島國的男子匯聚一堂。
“所以說,柏木你也失敗了嗎,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說以你的異能誰都探查不到?”
“是我能力不足,責任由我背負。”
數名男子跪坐在島國風的榻榻米上,其中上首者望著下方伏地的男子,神色中云淡風輕,說出的話卻令得俯首者冷汗涔涔。
“虧我為了給你打掩護,專程讓藤本拖住那位女異能者,如今藤本受了傷,你卻說你失敗了?柏木,你確實讓我相當失望。”
俯首者不敢補辯解什么,只是更為畏懼的低俯腦袋,仿佛他面對的不是和藹可親的上屬,而是即將火山爆發的暴虐人士。
“好了,我們在此國的人手不足,這次就不懲罰你什么,你退下吧。”
“是。”
被稱呼為柏木的男子終于如釋重負的低首慢慢退后,最終帶著傷勢走出別墅。
看此人的面相,竟是無比眼熟,他正是與田貴有過一場鏖戰的島國男子。
時間暫停能力,也正是從他手里獲得。
“與我們預料的如出一轍,那位來自DG市的青年人擁有無與倫比的異能實力,他是個危險人物。”
在場的另外幾位島國男子,好似早已對‘柏木’的失敗胸有成竹,如今也就不存在什么火冒三丈的情緒。